像是婴儿手臂一般的肉棍捅得肉穴发麻,宫口已经被撞得麻木红肿,整个穴都快没有了知觉,只有生理性的高潮一个接着一个,整个人都变成了哥哥的几把套子。
方安慈哭叫道,“哥哥……你轻一点……我好痛……”
如果是往日方安慈喊一下痛,曲衡无论在做什么都会跑过来安慰他,可如今在床上就算方安慈哭得嗓子哑了,曲衡也不会心软。
曲衡就这样抱着弟弟肏了一个多小时,直到把弟弟肏得两眼翻白,身体止不住的抽搐,身下流的水几乎没有断过后,才将自己积存了二十几年的体液尽数射进去,随后抱着昏睡过去的弟弟清洗身体。
等方安慈再次醒过来发现已经快要天黑,曲衡端着晚饭推门而入,是方安慈最喜欢的红烧鸡翅。
方安慈有些害羞但还是主动靠在曲衡的胳膊上,“哥哥。”
少年温热柔软的身体隔着睡衣也能感觉到,曲衡的胳膊僵了起来,略带些慌乱地说,“快吃饭吧。”
方安慈顺从地吃光了晚饭,他仰起头用黑亮亮的眼珠注视着曲衡,似乎要说些什么,眼睛里是让曲衡看不懂的光,曲衡本能地觉得心烦意乱,他站起身子干巴巴地说,“我店里还有事先走了。”
方安慈只好将肚子里想要说的话咽回去,小声应了声“好”。
第二天方安慈早早起床来到学校,他冷冷地扫了一眼教室最后一排,果然那几个座位上的人都不在。
没有了带头霸凌他的人,班里的其他同学对方安慈的态度其实也不算差,最多也只是无视,方安慈一个人也乐得清净。
今天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同学们基本都在操场上玩,只有方安慈独自找了一个角落拿着小册子背单词,和热闹的人群格格不入。
很快一节课就结束,方安慈便起身不紧不慢地往教室走。
他走的这条小路很偏,多是废弃教室,平时很少有人经过,因此一双大手突然把他拉进教室里的时候惊得方安慈下意识惊叫起来,那双手很快就捂住了他的嘴,方安慈瞪大眼睛只能发出“呜呜”的无意义的声音,身体徒劳地挣扎着。
“是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方安慈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慢慢放松了僵硬的身体。
看见方安慈不再挣扎,男人捂着他嘴的手也放了下来,漫不经心地走到了他的面前。
男人的五官深邃,生得英俊潇洒,可周身的气质却带了点痞,一看就是个混不吝的人。
方安慈面无表情道,“你来干什么?”
曲庭的声音带了点委屈,一张俊脸皱起来,“我费了好大功夫才帮你教训了那帮人,你怎么也不来找我。”
方安慈抿起唇,声音缓和下去,“抱歉,我最近很忙没时间。”
曲庭居高临下地盯了一会方安慈,半响后才嗤笑了一下,“行了别找借口了,快开始吧。”
方安慈略带点嫌弃地看着废弃教室里的灰尘,“我不想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