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但她那讶异神态骗不了人。

记者这才确信自己没找错人,问题接连抛出,一个赛一个犀利,“我得到消息,听说你们领证了是吗?”

“他之前从未来过港城学院,怎么一来就跟你领证了呢?”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隐情?”

“同学,能回答一下吗?”

全蓁拒绝回答,走得飞快,一路生风,见实在甩不掉,她索性拐进附近的女生宿舍楼,迎面皆为陌生同学,她找了个角落坐下,心跳如擂。

缓过片刻,她给梁世桢拨电话。

“梁先生……”

“我正要找你,”梁世桢嗓音低沉,格外严肃,但不知为何,他的这份沉稳反倒更能抚慰人心,全蓁静静听着他说,“上次在学校被拍了,那照片暂时被我拦下,但不排除有些报社消息灵通,可能会找到学校去。”

全蓁呼出一口气,手指下意识捋着腕上银镯,低声道,“已经找来了。”

“抱歉,是我的问题。”梁世桢同报社往来不多,是以一时疏忽。

全蓁说,“跟您没关系,”何况现在也不是揽责任的时候,那记者依旧在大厅外徘徊,她看一眼,问,“您想出办法应对了吗?”

“有。”

“什么?”

手机那头,梁世桢的嗓音听起来格外磁沉,像微微电流音顺耳膜钻入心脏。

风吹过树梢,拂起一片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