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此刻神智涣散的人似乎只有她自己。
她声如蚊蚋,眼眸漾一层水光,“……我请假了。”
“请假做什么?”他好似真的困惑,目光与吻一同落到她的唇边。
全蓁再次想呼救命,今天犯规的人明明是她,可为什么,现在脸红心跳的人也是她,她几乎无法喘息,回得断断续续,期期艾艾,“做、做……”
说不出口。梁世桢帮她回答,他俯在她耳边,带一□□哄,蓁蓁想被我屮对么?
全蓁咬唇,不说对也不说不对,她快哭了,因为梁世桢停下,那目光居高临下锁着她,一定要她讲出口。
全蓁被吊得不上不下,哭腔溢出来,她两手搂住他的脖颈,兔耳朵晃了晃,那背过的蝴蝶结被扯得半松,她小声,小小声地点头,讲出那两个字,请求他继续。
梁世桢眸色霎时沉下来,这是风雨欲来前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