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的指尖感受到的哪里只是湿泞,分明早已决堤溃败,只差对他讲欢迎光临。
梁世桢眸光终于再也无法平静,他低低地,咬牙切齿地俯在她的耳边问,是不是欠草。
往常这句他是得不到回答的,可今晚的全蓁却似乎格外不同,她仰着脸,配合得简直堪称热情,细细碎碎的嗓音里,她轻轻地问,“梁世桢,我最近是不是冷落你了?”
“你还知道?”梁世桢咬着她的耳垂,入得丝毫不留情。
严丝合缝的贴合,他搂着她的腰,让她坐着,但她那点体力在他面前实在不够看,所以她只能搂住她的脖子,颠簸得好似在马背。
全蓁闭着眼,几乎讲不出完整的话,但她态度一向是很好的,在这种时候,竟然还记得自己要说什么,“那我、我补偿你啊。”
粘稠的空气里,小梁世桢青筋跳动两下,差点缴械投降。
小姑娘简直太懂怎么拿捏他。
梁世桢没忍住,低头咬住她,极为罕见地低低骂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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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全蓁找到一份出版社的工作,但与此同时,她在学校的面试也有了进度。
在一番纠结过后,她决定还是趁学校没出结果前先去出版社试一试。
其实全蓁能面上这里,完全是源于她之前的一时兴起。
在课业不那么繁忙的时候,她随手考了个职业资格证书,再加上这家出版社最近要编纂一批新的哲学类书籍,她在有证又专业对口的情况下理所当然被优先录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