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记得那酒喝着喝着会有一种果肉香气,好似咬开一只黑莓,浓郁的香气瞬间溢满唇舌。

全蓁觉得是酸的,所以接吻时,她傻乎乎问梁世桢有没有尝到。

梁世桢自然尝到了,他说,很甜。

现在,这股酸甜交织的气味在她的口腔内聚集,全蓁被颠得完全无法控制,就在梁世桢走完最后一级台阶,准备将她放下时,全蓁突然紧紧抓住他的衣领,“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哪怕八风不动如梁世桢,在看到衣领上垂下的那滩深色痕迹时,神色也出现了一瞬间的凝滞。

他有很严重的洁癖,家中每日需要打扫三遍,包括任何他无法注意到的角落,所有东西都必须光洁崭新,那价值昂贵的冰箱不过是放过一个变质的蛋糕,他都无法忍受。

但现在,他的老婆直接吐在了他的衬衫上。

于情于理,他都无法像冰箱一样将其直接丢下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