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道理的,霸道的,强势的,长驱直入。他的鼻梁顶到她的鼻尖,他的呼吸贯满她的呼吸,他的唇舌在她的唇舌间扫荡,带起一阵轻微的,激烈的口耑息与战栗。
很快,全蓁撑着他胸膛的那只手便开始摇摇欲坠,她的腰下意识向上折起却又被他用力按下去,她整个人被口及得口允得软成一团,只能颤着眼睫可怜地顺势跪趴在他不再冰冷的泛着热意的身上,任他予取予求。全蓁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被他折住翅膀的蝶,此时此刻此地,她除了束手就擒,没有别的路可选。
她有点生气,一点愤怒,全蓁觉得自己被骗了。
他早上明明不是这样亲她的。
为什么蜻蜓点水变成泄洪一般的迅疾。
为什么轻柔的触碰变成紧紧的钳制。
为什么她呼吸不过来。
可与此同时,她的大脑似乎又在断断续t续告诉她,不要停止,她很快乐,非常愉悦。
但全蓁仍旧委屈,想控诉,然而她忘记,她的呼吸,她发声的地方正被他口允到舌根发麻,她所能做的,唯一能做的,便是只能艰难又异常艰难地发出一声轻微的唔,这声毫无作用的抗议之后,她所有的声音与呼吸俱在下一瞬被他刹那吞没,她再次在他的吻中归于湮灭。
……他还在吻她。
过了许久许久,不知道是多久的多久,他仍旧在吻她。
不知疲倦地,食髓知味地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