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修赫特王都昼夜温差很大，陛下身体不佳，还是应该多在房间里休息。”

“谢谢你的关心。”

凯斯抖了抖脸部的肌肉，勉强朝他露出个微笑。

只是因为他已经瘦的皮包骨头，这个微笑看起来有些渗人。

“尤比拉以前也会经常这么关心……抱歉，大概是因为命不久矣，现在满脑子都是死去的家人。”

即使知道他已经没得救，林凛还是公式化的回答道：“陛下现在应该多注意调理，尽量少想一些不太好的事情。”

“是啊……不太好。”凯斯喃喃自语两句，随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他并没有什么肺部疾病，只是因为全身器官都在衰竭，没有任何的抵抗力，受冻就会立刻表现出风寒的症状，咳嗽不止。

“我已经听说你们在会上商量的事情，你……很不错，至少比我这个废物王厉害多了。”

他还是在林凛身上寻找自己儿子的影子，态度和蔼，而且也很亲切，只是说道废物两个字的时候，平淡的过了头。

林凛张口就要反驳，对方抬起手打断他的话：“不用说什么安慰的话，你应该知道我的过去吧……一个从头到尾都失败的人，毁了自己的国家，害死了自己的妻儿，我自己都不知道还有什么支撑自己活到现在，可能还是希望，能够再次回到故乡吧。”

林凛叹气，有些怜悯，还有些说不上来的压抑情绪，默默听他絮絮叨叨说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