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酒的后劲,比她想象中要猛烈得多。 夏槿的意识开始有点涣散,她抬头看眼前的一切都像是隔了一层毛玻璃,模模糊糊的。 耳朵里嗡嗡作响,林净月的骂声都变得有些遥远。 “我说林净月这酒量不行啊!”唐温纶终于感觉到口干舌燥,猛喝了两口水,“这才哪儿到哪儿啊就醉成这样?” 他好奇地扬声问站在角落的服务生:“哎!刚才林净月喝的那杯粉红色的,多少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