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少年的关注点却显然是在别处,顿了顿后若有所思地开口道。
“既然是有多年交情,那你应当很了解她。”
坐镇听风堂这么些年,唐慎言虽还是那副油盐不进、又窝窝囊囊的臭脾气,但这人情世故还是看了不少。他觉得自己在那少年的脸上读出了“有求于人”四个大字。
二郎腿一翘、大蒲扇一摇,他慢悠悠在那破藤椅上一斜,整个人不由自主地摆起谱来。
“我听风堂好歹也是个做生意的地方,不要说是来听上几句话,就是来闲话些家长里短,那也是要付些茶水钱的。”
当啷一声响。
唐慎言低头一瞟,却见一枚指甲盖大小、闪着金光的金锭子就卡在他那张破茶案的缝隙中。
这可不是秦九叶那抠门掌柜能出的起的东西,那果然居里就找不出一块完整像样的银子,更莫提是这招人喜欢的金锭子了。
“买唐掌柜一炷香的时间,够不够?”
唐慎言瞪大了眼睛。
“她知道你这么有钱吗?”
少年皱了皱眉,面上已有些不耐。
“你若不愿,我便去寻司徒金宝。”
少年说罢,便要上前将那半块金子拿走,唐慎言连忙从那藤椅上支棱起来,双手捂住那金锭揣进袖中。
“金宝那傻孩子能知道什么?你要打听事情,还是得问我才行。说吧,想知道什么?”
李樵沉默片刻,缓缓吐出三个字。
“秦九叶。”
“秦九叶怎么了?”
“她近来……有些奇怪。”
“怎么个奇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