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便顺着他的脖颈滑向衣领之中。
“怎么,起先不是你主动开口将人留下的?眼下又要同我装傻了吗?”
本以为经过了方才的种种,朱覆雪断然不会再想起此事了,可到头来对方不过是在陪他演一场戏罢了。
一场自以为心思奇妙、利用了主子的聪明戏码。
他有意试探那少年的深浅,但又忌惮那荷花市集上的一十七朵纸花,所以才有意出口刁难,为的便是拖他主人下水、为他撑腰。
只是他那点拨弄人心的手段在这女子面前,简直比一瓣新剥的蒜还要一览无余、光光溜溜,他以为是自己的小心思得了逞,到头来不过是把自己往火坑又推了推。
颈间血管在女子指甲下剧烈跳动着,玉箫呼吸困难、额角也渗出汗来,那些盘绕在腰腿间的勒痕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跪倒在地,颤抖着嘴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玉箫不敢!玉箫只是、只是为主子着想!”
朱覆雪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带着几分纯真和恶劣。
“为我着想?当真?”
“是!玉箫是觉得先前似乎在荷花集市见过他,担心他是仇家派来的杀手,这才有心试探。不过瞧他方才那窝囊样子,连三流角色也算不上,实在不值得在他身上浪费时间……”
确实,似乎没有哪个江湖高手能忍得下这等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