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板凳一屁股坐下。 “你到底是谁?” 她又问了一遍,这次声音轻了很多,却透着一股不耐烦了。 李樵知道,他必须开口说点什么了。 说什么呢?当然是继续说谎了。 鉴于他已经说谎被拆穿过一次了,这一次就得格外小心。最好的办法或许是半真半假地告诉对方。 但在此之前,他要知道这女子知道了多少、了解到了哪一步。 “你都知道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他垂下头去,声音低低的,“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有意要瞒你,只是怕将你牵扯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