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可若不是白氏自个下贱去打听未来夫婿,也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那时候我才知道白氏往日里的柔弱竟全是假的!”苏语贞说道这里,眼神里全是悲伤,“当时侯爷也就意思意思推迟了下,结果还是收房了!”
苏妈妈知道小姐还在情爱的谜帐中出不来,狠心道:“可小姐大可以徐徐图之。即便白氏知道所嫁非人,即便慈祥院的那位想要白氏做妾,那也不过是个妾室。本朝妾室的地位是何等的地下,难道小姐连这个都忘记了?”
苏语贞一震,她自己都无法去反驳这个理由。
“天下的女子谁不想夫妻恩爱到白头,可这天下的男子有这样的有几个?即便是老爷也做不到。若不是小姐小时候夫人手腕厉害至极,那些个妾室死的死,走的走,老爷的后院也不可能这么干净。可即便是这样,家中的二小姐和四小姐不照样活着碍着夫人的眼。”
“白氏只要做了妾,她就永远就低人一等。生下的孩子也永远都不可能有大的出息。小姐,你原本是稳稳地赢面啊!可你不甘心,又实在恶心白氏,直接下药把她绝育了。若是绝育做的小心些,不让人知道也就罢了。可偏偏慈祥院那位那段时间盯的紧,我们的人做事也不小心被抓住了首尾!”
苏语贞听到这里咬住了下嘴唇,已然有了悔意。苏妈妈没有明说的是,之前是她自己一意孤行要绝育白氏。虽然最后及时杖毙了那个小丫头,可是早被慈祥院抓住了把柄。
“事情走到这一步,其实也不用太过惊慌。侯爷的为人我们都知道,他天生是怜悯弱小的,又喜爱新鲜。只要苏语丽进门,平时里再和侯爷好好说说话,小姐未必没有机会再翻身。只要后来抓住机会有了孩子,这侯府将来难道还不是您的天下?”
“即便是你厌恶那些个贱人。可你仔细想想,那也不过是一两个妾室而已。老奴说句难听的话,一朝做了妾室,这子子孙孙哪还会有翻身的道理?”
苏语贞心头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可这样一来,自己和侯爷哪里还有恩爱夫妻可以做。左一个小妾,右一个爱宠,即便自己将来生下孩子,难不成就这样孤孤单单地守着孩子过日子。
苏妈妈一看自己主子的神情就知道她的想法,她不禁在心里长哎一声。女主人若是对男主人过于长情,这在后宅一定是一件要命的事情。若是这男主人也有心,到可以做一对神仙眷侣,可现在武伯侯绝不是长情之人。自己小姐不明白这个道理,恐怕将来一定要吃一番大苦头。
苏妈妈咽下到嘴边的话。说实在话,即便一个奴婢再受宠,本分也在那里;况且现在至少还没有到这个地步。苏妈妈这样一想,话题就转了:“既然这局咱们已经输了,那就前事不计,咱们后面再来过。只要小姐从现在开始摆出诚恳的态度认错,等苏语丽进门。她总会知道谁才是她应该相信的人。”
顿一顿,又说:“还有太夫人那里。小姐,到底那个是侯爷的母亲。那白氏现在可以这样受宠,又何尝没有她的插手。小姐再如何,每日的请安万不可再推脱了呀!”
“妈妈以为那老虔婆会见我?我当年嫁过来不过三个月,她就假惺惺说不必来请安,让我们年轻人多多休息。我是实诚人,就诚心照顾侯爷,每半个月给她请安。她表面笑脸相迎,谁知背地里却向侯爷挑拨我!”
“小姐不是在家里,自然不可相信这婆婆说的话。婆婆是最面甜心苦的人,小姐认为单纯不知也是常理。只如今知道了这关窍,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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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谈话
不说这边苏妈妈怎么劝慰苏语贞,让她打起精神好好休养生息。
武伯侯府正中大院慈祥院中却是气氛凝重。武太夫人年轻时在家中以铁血手段闻名,把后院治得稳稳当当。当年武伯侯算的上是盛年去世,这位强势的女人也因为这个原因脾气温和了很多。这些年若不是和苏氏斗智斗勇,太夫人的脾气也不会又变成原样。
“季伯,你怎么看今天的事情?”
武伯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