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给了她一个台阶而已。
苏语然本来想走的心态却突然改变了,齐安的目的绝对不是秦琴这么简单,但是齐安到底是想要怎么做。苏语然面上不动声色,出了亭子去厨房吩咐人准备锅子。
“皇兄,前些日子安弟得到消息,说是在淮南那个柏正的女儿柏绵正在东宫是吗?为这事,你还和父皇吵了几句?哎,要我说,这是何必呢,不过就是一个女人。”
“不是我说,这东宫啊,就是要多几个像秦侧妃这样的小嫂子本王才喜欢呢!那个柏绵,也就是一般的货色,皇兄心地好才收留她。”齐安很是为齐旭被皇帝责罚不平。
齐旭却红了耳朵:“本来也没有想着别的,只是看她可怜。年纪还小,爹又做下这样的事情。淮南那会儿,这老百姓都恨不得活吞了他。本宫也是觉得她不容易,才带她回宫的。”
齐安明明知道柏正是自己的人,可是听到这话脸上的神情半分不变。齐安知道齐旭是给自己难堪,可是他心里冷笑一声,装腔作势。那些底下的人活着或是死了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自己一个王爷还去为这些人着想吗?
哪一个帝王上位不是踩着无数人的鲜血的?难道他齐旭以后就会比自己好?哼,不过是还有父皇在上面压着罢了,等到老头子一死,还不知道这个人人称颂的太子会怎么样呢!
“是啊,其实我真是愧对皇兄还有父皇啊。我这心里还真是没有想到,那个柏正居然敢这么做!要不是皇兄把押回来了,我真是恨不得马上去淮南把他处死喂狗去!”
“还枉费我这么多日子来对他的信任。每一次他说没有钱,我总是想尽办法给他送去。他呢?他估计是把钱拿着喝花酒,泡女人去了!这样的人,简直就是败类,败类!亏他还读了这么多年的圣贤书!”
梅颜紧紧自己拳头,摸摸自己的脸,又看看对面的秦琴。明明知道现在可能不合适,但是她决不能看着秦琴这么受宠下去。那天苏语溪的话又在自己耳边想起来,也许秦琴才是太子殿下真正想保护的人。
“殿下,臣妾想冒昧问一句,柏绵妹妹的父亲现在是。。。。臣妾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着柏绵妹妹现在身体不好,要是突然知道这件事,恐怕。。。。”梅颜担忧地开口。
齐旭伸手拉住了梅颜放在桌上的手,安慰道:“本宫知道你心里善良。只是这个事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是国法。再说了,柏绵的性子也太倔强了,什么事情都不能好好说!”
齐旭似乎想起这个人也是一肚子的脾气:“再怎么样本宫都是太子,为人说话还没有一点分寸。之前本宫想着,她到底是年纪小一些,在家里恐怕也是娇养长大的,谁知道。。。”
齐安看了看两个人拉在一起的手,挑挑眉:“看来皇兄和小嫂子很恩爱啊,也难怪我的皇嫂要不高兴了。我说皇兄,你也注意着点,这后院起火可不是什么好事情。当心老头子找你谈话!”
这语气好像两兄弟之间是有很多的交情一样,当然这交情也是有的,只不过想要对方消失罢了。可是齐安就是有这样的本事,倒是应和了齐旭前面的话,为人处事像极了他的母妃。
秦琴和梅颜分别坐在齐旭的左右两边,秦琴也没有开口,只是亲手为齐旭倒了一杯酒:“殿下,趁着菜热,喝口酒吧。这些朝中大事,明儿也可以再担忧地。”
齐旭用另一只手搂住了秦琴的腰,口中轻声道:“说的对,都是小事情。来,我们兄弟今日喝酒,不谈这样的朝廷中事了。”原来的手放开了梅颜,刚要接过这酒杯,却被一只手拦住了。
“殿下昨夜就在奴婢的院子里引了很多的酒了,今日还没有用过什么膳食就喝酒。怎么也不怕伤了身体,殿下还是不要喝酒了。奴婢吩咐了厨房先给殿下做了一碗面,殿下先用点。”
齐安还以为这个女人回去了,结果怎么又来了。现在又坏自己的好事,真是克星:“你一个小小的奴婢怎么这么不知道礼数的?秦侧妃是侧妃,而你是一个奴婢。哎,我就不明白了,你是真觉得我皇兄不会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