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地一声,酒杯被他手起一拂扫落地毯,红酒溅出。
「邢羽,我警告妳,别碰他。」
邢羽不但没收敛,反倒笑了,慢慢靠向陆森,像猫一样用指尖描摹他胸前的扣子,嗓音轻柔:
「怎麽,你对我没兴趣,别人就不能有?」
陆森整个人僵住,脑袋空白,冷汗直冒,但下意识没有后退。他不是没感觉,这样一个女人撩他、靠近他、声音低柔性感,他当然会有生理反应。
只是他脑海里不断重播一句话:
“房遴会杀了我。”
房遴一步上前,反手将邢羽打横抱起。
「啊!」她惊呼一声,下意识抬腿要反抗,却被他稳稳扣住腰。
「陆森,」房遴头也不回,语气压抑而致命:「你再看她一眼,我让你永远消失在这行业。」
陆森当场转头,面壁思过,整个人抖得像风中落叶。
房遴抱着邢羽直接往包厢内侧主卧走,邢羽在他怀里挣扎:
「喂,你发什麽疯?」
「妳想试我到底有多疯是不是?」
他将她重重压在门后牆壁上,声音低沉暗哑,带着快要爆发的怒气:
「亲爱的,我说过,一旦上了我的床,妳就别想碰别人。」
「我碰个男模你都能吃醋?」她嗤笑,双手按着他胸膛。
「这不叫吃醋」他低头贴上她唇边,几乎是磨牙切齿,「这叫佔有慾。」
「谁让你有资格佔有我了?」
「上次妳喊我名字的时候,说得可不像现在这麽硬气。」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住她。
这个吻不再是诱惑与试探,而是彻底的惩罚与宣告主权。
第0109章 阴鸷
主卧的门「砰」地一声被关上,隔绝了外头的灯光与声响,房间内只剩下一盏昏黄的壁灯,投下暧昧而压抑的光影。房遴将邢羽狠狠抵在门后,双手撑在她两侧,整个人像一头即将失控的野兽,气息灼热而粗重,胸膛起伏间带着克制不住的怒火。他的西装外套早已被扔到一旁,白色衬衫的扣子散开几颗,露出紧实的胸膛,袖口挽起,青筋在小臂上暴起,像是随时要将什么撕碎。
「说啊,刚才是不是真想亲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火,眼神死死锁住她,像是能把人烧穿。
邢羽昂着下巴,锁骨上的彼岸花刺青在昏光下若隐若现,黑长直发凌乱地垂在肩侧,几缕贴着她微红的脸颊,嘴角却依然挂着一抹挑衅的笑。她穿着贴身的黑色连衣裙,裙摆短到大腿根,勾勒出她修长而紧致的腿部线条,此刻被他压在门上,裙摆稍稍上移,露出更多白皙的肌肤。她轻哼一声,语气冷而嗤:「是啊,我本来就想,怎了?」
「妳真想气死我是不是?」房遴咬牙切齿,额角青筋跳动,双手猛地收紧,几乎要将她的手腕捏碎。
「不是气你。」邢羽眼波流转,声音冷得像冰渣子,却偏偏带着几分挑逗,「你自己不是说咱们只是床伴?我碰谁,关你屁事?你还想跟我谈感情了?」
这话像一记重拳,狠狠砸在房遴的神经上。他眼底闪过一抹阴鸷,喉结滚动,声音低得像从地狱传来:「合约里没写的事多了,妳是不是也想我做点没写的?」
邢羽冷笑,抬起一只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指尖划过他衬衫下的硬邦邦的肌肉,语气更冷:「放开我,房总,咱俩的协议可没说我不许撩人。」
「放开?」房遴低吼一声,猛地将她整个人按在墙上,身子完全贴了上去,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这个吻不是温柔的试探,而是彻底的宣战,是惩罚,是掠夺。他的舌头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带着怒火和占有欲,狠狠侵占她的每一寸气息。
「房遴你他妈疯了!」邢羽喘着气,声音里夹杂着怒火和一丝不受控的颤抖,双手用力推他的肩膀,却根本推不开他那如山般的身体。
「是,疯了,为妳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