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轻轻抚过那块冷冰冰的石面,像是在触碰一段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结束了,妍妍。」
他声音低哑,像从喉咙深处拉扯出来的碎片。
「江家没了,我亲手毁的。父亲死在自己设下的圈套里,我没救他,也不想救。」
他苦笑了一下,将额头抵在墓碑上,湿发垂落脸颊。
「你说过,要让他们为七年前的血债付出代价。」
「现在,他们都还清了……但代价,是我自己。」
雨水夹着泪痕流过脸庞,他缓缓从怀中取出一封信,放在江志鸿墓碑前。
「江家做的这麽多坏事,就让我一个人扛下吧。」
「这是你该自由的时候了,阎妍。你不欠这个世界什麽了。」
他站起身,身形佝偻,却没有回头。
雨依旧下着,风刮过墓园的长道,吹乱了那封信的角落。
而在那封信里,最后一句话未曾说出口:
「我没有资格爱妳,但这一生,除了妳,我谁都没有爱过。」
三日后,警局召开记者会。
在无数镁光灯与闪烁镜头下,江泽鑑穿着素灰色囚服,站在自首台前。他的声音清晰,句句如刀。
「我是江泽鑑,江家现任掌权人。我要公开揭露江氏与司氏集团近十五年间所有非法资金流动、地下赌场洗钱与跨国走私网络。」
他递出的,是一叠沉重的资料与录音,里面包括他父亲与司家主事者多年来的秘密交易、收买官员、杀人灭口。
他不为自己辩解,坦然承认协助毁灭江家、导致父亲死亡的间接责任。他说:
「我曾是帮凶,但现在,我想成为终结者。」
法庭上,他是唯一被判有期徒刑者,其馀涉案高层多数畏罪潜逃或死于内斗。他接受了二十年徒刑,无悔,无辩。
离开法庭那日,群众譁然,有人咒骂他是狼崽子,有人落泪为他鼓掌。
他只说了一句话:
「这不是赎罪,而是……让她的名字,可以永远乾淨地被记住。」
第0057章 快憋疯了*
数周后,医院的VIP病房里,阎妍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她的腿虽然还需要拄拐,但已经能下地走动,手上的伤口也结了疤,只是后背的鞭痕依旧触目惊心。她坐在病床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病号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脸色虽然还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冷艳与勾人。她涂着鲜红的口红,红唇如血,映衬得她整个人像一朵带刺的玫瑰,危险又魅惑。
司瞱北推门而入,手里提着一袋水果,依旧是那身黑色衬衫,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线条。他的眉眼深邃,五官俊朗得仿佛雕刻出来的一般,气场却冷得让人不敢直视。他看到阎妍坐在床边,眉头微皱,声音低沉:「怎么不躺着?医生说你得再休息几天。」他走过去,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目光扫过她的身体,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阎妍抬起头,红唇微勾,露出一抹挑逗的笑意:「司先生,我都快憋疯了,躺了这么久,骨头都酸了。你说,怎么补偿我?」她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撒娇的味道,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像是能勾魂一样。
司瞱北挑眉,走到她身旁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低声道:「妍妍,想玩什么花样?嗯?说出来,我听听。」他的气息近得几乎要贴上她的脸,热气喷在她的耳畔,让她心跳不由得加速。
阎妍舔了舔红唇,眼波流转,声音越发娇媚:「我想要你,司先生,操我,狠狠地干我,行不行?这些天我都快憋死了,奶子都胀得疼,你不来碰我,我可要去找别人了!」她故意挺了挺胸,病号服下饱满的曲线若隐若现,勾得人血脉偾张。
司瞱北的眼神暗了暗,喉结滚动,低笑出声:「妍妍,嘴上这么骚,欠操是吧?好,今天就满足你。」他不再犹豫,俯身吻上她的红唇,舌尖强势地撬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