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马维森无所谓地耸耸肩,像是看淡了,可还要把话挑明:“我只知道他们能冲到广播室放全校广播,也没回头来找我们俩。”
“……”
这个说法很自私,但当自己成了被舍弃的那一边,傅熙元也没办法义正言辞地批判。
十几分钟后,新闻广播结束。
整个校园重新回归静谧,但又和之前有了微妙的不同。
傅熙元垂下眼睛,缓了缓,才说:“咱们也开始吧。”
不管是两个班还是两个人,想活,路总还要继续。
马维森掏出手机,准备使用一下只理论学习过的战术,选一首节奏感强的神曲,可刚解开锁屏,就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楼上那个……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