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

温霖神色凝重起来:“我明白了,咱们去逛华侨城,厂里的事我下午就去查。”

买完回程路上,温婉的心情轻松了不少。今天不仅当众羞辱了林小曼,还让大哥对许明哲起了疑心。接下来只要按照计划行事就行了。

温氏纺织厂的账房内,温霖的眉头越皱越紧。他修长的手指在一行行数字间快速移动,算盘的珠子噼啪作响,而他的脸色却越来越阴沉。

“王会计,去年三月份那批出口的毛呢,怎么账上只显示了一半货款?”温霖抬起头,眼神锐利如刀。

王会计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手指不安地绞在一起:“这个嘛,当时许经理说剩下的货款走特殊渠道。”

“许经理?许明哲?”温霖冷笑一声,“什么时候我们温家的生意轮到他来做主了?”

账房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几个老会计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温霖平时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可一旦严肃起来,那气势比老厂长温友和还要慑人。

温霖“啪”地合上账本,声音冷得像冰:“把最近三年的进出口台账、银行流水、仓库出入库单全部给我整理出来。今晚我就要看到。”

“可是……”王会计还想说什么。

“没有可是。”温霖站起身,一米八五的个子在狭小的账房里显得格外压迫,“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签字,厂里一分钱都不许动。”

走出账房,温霖摸出香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中,他的眼神阴晴不定。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许明哲不仅挪用了大量资金,还以温家的名义做了不少见不得光的交易。这些要是被查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他掐灭烟头,大步走向厂长办公室。电话接通长途台,等了约莫十分钟,才听到父亲温友和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爸,出事了。”温霖压低声音,简明扼要地把查账发现的情况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