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阴影还未散去,温婉担心重蹈覆辙。
厉战猛地坐起身,胸膛剧烈起伏。他深吸一口气,却还是没压住那股躁动的热气:“你到底要我等多久?”他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意,“我们是合法夫妻,你却总把我推开,温婉,你早晚要把我折磨死!”
温婉被他突如其来的爆发吓了一跳,眼眶瞬间红了:“我只是……”
看到她泛红的眼圈,厉战顿时懊悔不已。
他抹了把脸,声音软了下来:“对不起,是我说话声音太大了。”他伸手想抱她,却被轻轻躲开。
“睡吧。”温婉背对着他躺下,声音闷闷的。
厉战望着她单薄的背影,长长地叹了口气。
第二天清晨,两人之间的气氛还有些僵硬。温婉默默做着早饭,厉战则一言不发地整理军装。就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我不服!凭什么抓我儿子!”江嫂子尖利的嗓音刺破晨雾,“那个小贱人才该去劳改!”
温婉和厉战同时走到院门口。只见几个戴着白帽子的公安正押着垂头丧气的狗剩往外走,江嫂子则像个泼妇一样又哭又闹,拽着公安的袖子不撒手。
“这位同志,请你配合工作!”公安同志严肃地说,“你儿子入室盗窃证据确凿,必须接受劳动改造!”
“放屁!“江嫂子跳脚大骂,“都是温婉那个狐狸精陷害的!她勾引我男人不成,就来害我儿子!”
“胡爱萍!”公安同志厉声喝道,“你再污蔑他人,就是妨碍公务!”
江嫂子不但不听,反而变本加厉地撒泼打滚:“来人啊!公安打人啦!没天理啦。”
带队的公安脸色一沉:“把她也带走!”
两个年轻公安立刻上前,一左一右架起江嫂子。她这才慌了神,杀猪似的嚎叫起来:“老江!老江救命啊!”
江旅长站在自家院门口,脸色铁青地看着这一幕,却没有上前一步。
围观的军属们议论纷纷,有人摇头叹息,也有人拍手称快。温婉站在厉战身后,心情复杂地看着被拖走的江嫂子。
“自作自受。“厉战冷冷地说,转身握住温婉的手,“这下清净了。”
两人回到屋里,阳光透过窗户照在餐桌上,新蒸的馒头冒着热气。
厉战给温婉盛了一碗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