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翠花跪在地上哭嚎:“你血口喷人!明哲和明丽就是你的孩子!老爷,你在说什么呢?”

许志国将体检报告扔给她,“你自己看!”

张翠花捡起那张体检报告震惊的全身发抖,“弱?弱精症?不能生育,不……不可能……老爷,我的孩子真的是你的啊。”

门外,温婉听到书房内的争吵,心中冷笑。这只是开始,她要让许家每一个人都尝到前世她受过的苦!她回到房间,拨通了一个号码:“喂,是日报社吗?我这里有个大新闻。”

夜深了,许家老宅却灯火通明。

温婉站在二楼走廊的阴影处,冷眼旁观着楼下的混乱。许志国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手里的酒杯空了又满,满了又空。张翠花和许明丽被锁在三楼的卧室里,隐约能听到她们的哭嚎声。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温婉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身。

“嫂子。“许豪站在她身旁,他递给温婉一个牛皮纸袋,“这个你应该需要。”

温婉接过纸袋,轻轻打开一角。里面是几张照片和一页地址,林小曼的另一个孩子,五岁的小男孩,被寄养在城郊的一个农家。

“你怎么找到的?”温婉挑眉。

“我一直知道。“许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愧疚,“大哥的事,我多少知道一些。只是以前.……我想你现在肯定需要。“

温婉确实需要,她要把许明哲跟林小曼的行径公之于众。

许豪直视她的眼睛,“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婚?”

温婉只是笑了笑,并没说话。

次日清晨,温婉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

小桃举着张报纸道:“小姐你快看,今早的报纸已经卖疯了!咱们家的的电话都快被打爆了!”

温婉接过报纸,晨报头版上赫然印入眼帘《豪门秘辛:许氏董事长患弱精症,两子女身世成谜》。

楼下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许志国暴怒的吼叫和张翠花的尖叫。温婉披上睡袍,不急不缓地走下楼。

客厅里一片狼藉。许志国满脸通红,手里攥着今早的报纸,面前的地上是被摔碎的花瓶。张翠花缩在沙发角落,脸上还带着昨日的巴掌印,许明丽则躲在母亲身后,瑟瑟发抖。

“贱人!”他一把揪住张翠花的头发,将她拖到地上,“说!明哲和明丽到底是谁的种?!”

张翠花哭嚎着挣扎:“老爷!你相信我!他们真的是你的孩子!一定是医院搞错了!”

“放屁!”许志国一脚踹在张翠花肚子上,“我昨天问了医生,这种病是先天性的!”

许明丽扑上去想保护母亲,却被许志国一巴掌扇倒在地:“还有你!野种!”

温婉冷眼旁观这场闹剧,心中毫无波澜。前世,正是张翠花带头批斗她,骂她是“资本家的臭婊子”;而许明丽则偷走了她最后的首饰,让她在劳改时连买块肥皂的钱都没有。

“闭嘴!”许志国突然暴起,一把掐住张翠花的脖子,“贱人!我养了你们母子三十年!三十年!”

许明丽尖叫着去拉父亲的手,却被许志国一脚踹开。眼看着张翠花脸色开始发紫,许豪才上前将叔叔拉开。

“叔,别闹出人命。”他冷静地说,“不值得。”

许志国喘着粗气,眼中的怒火渐渐被一种可怕的冷静取代。他整了整凌乱的西装,对门外喊道:“老陈!把这俩贱人关到后院狗笼里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放她们出来!”

老陈战战兢兢地进来,看到客厅里的场景,吓得腿都软了:“老……老爷……”

“快去!”许志国怒吼。

张翠花和许明丽被拖走后,客厅里只剩下许志国沉重的喘息声。他颓然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他喃喃自语。

温婉优雅地站起身:“爸,我出去透透气。”

许志国仿佛没听见,沉浸在自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