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的什么关?非要在我刚刚渡过劫难的这个时候闭关?
我觉得他再躲着我,又恐误会了他,他是真的闭关了。
于是我就干脆在门口等了他半个月。
那时我也才真的相信,他是闭关了。
不管应当不至于这样躲我。
我最初学不会用我的手,这半个月已经能将手用的和我的尾巴一样好了,我已经能够用手捏着笔写出一手好字,和从前所差无几。
在我已经不知道多少次将自己的早课作业送进去给他,虽然他没有再和往常一样给我做出什么批注了。
这一次,一张纸条从窗口飘了出来,落到了我的手中
那上面只写着一句:缘起缘灭终有时,花开花谢花归尘。
却是他一贯的字迹。
只我却不知这是何用意,只心里一跳。隐约觉得仿若什么谶言般,叫人不详。
从前我从不知离别,连死亡也不能让我有多么难过,毕竟死亡对于媵蛇而言实在太常见了。媵蛇好像很容易就会死,未开启灵智前,若谁离开都要难过,岂非累死,对身为灵长的人而言,旁的下等牲畜的情感都是颇为迟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