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堰旭吃力的转过身,压下身体内被填充着的怪异感觉对着龙床上的慕容怀嗪一拜
“皇上安寝,微臣告退。”
说完便吃力的往殿外走去。
眯着凤眼看着那虽倔强却还是有一丝颤抖的身体,慕容怀嗪突然出声
“啊……忘记告诉爱卿了……那温玉被温湿的物体包裹两个时辰以上就会便得通体透明,现在离上朝,好象还有两个时辰吧……”
柳堰旭浑身一颤,随即又迈开不大的步子朝殿外走去。慕容怀嗪看着柳堰旭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殿门口之后,嘴角嚼着一抹意义不明的微笑也躺在了仍留有情欲气味的龙床上。
殿外
明月如钩,星子闪烁四散布满夜空,柳堰旭抬头望了一眼。
明天,应该是个好天气吧。
伸腿向走廊走去,那体内的东西却在自己每走一步便摩擦过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让自己欲生又欲死,但欲望却又偏偏被质地极好的丝质内裤包裹住,只能硬生生的被压在里面。
“呼……呼……”
只不过才从殿内出来走了几步,但是给自己的感觉却像是走了很久一样,身体未被发泄的热度又被调起,却被残忍的束缚住,不得解放。
柳堰旭无力的靠在长廊的一个柱子上,慢慢的放松自己的呼吸,来往不见一个工女太监,即使想找人来搀自己出去也没办法做到。想必,这又是他安排的吧。
苦笑一下,他又何需如此。眼睛似乎有点涩涩的,有点难受。抬起眼,背部靠在粗壮的柱子上支撑着虚软的身子,柳堰旭抬起手盖住了自己的眼眸,一阵清风吹过,脸上冰凉一片。明明才是初求,怎么却这么冷了呢?
略略休息了下,柳堰旭收拾好自己的心情,极力压下身体的欲望。抬步走出乾清宫。
宫外早有人接到消息在候着,柳堰旭不着痕迹的送了口气,坐上轿子,虽然动作已经尽量放轻,却仍是让体内的玉根一动,人也发出一声闷哼。
小心的坐好,柳堰旭轻一跺轿底
“回府!”
回到尚书府,下人告诉自己妻和谶儿已经睡了,自己这一身情事的痕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叫妻子看到的,于是柳堰旭又去了书房,反正也快到上朝的时间了,便就在书房对付一晚也是无妨。
柳堰旭本就忙了一天,晚间又被皇帝死命折腾了一翻,已是累极,虽然体内的东西让他很不舒服,但也不敢拿出来。坐了一会儿,也是抵挡不住一天积聚的睡意,就模模糊糊的靠在书桌上枕着手臂昏昏的睡了过去。
一夜无事,知道下人来敲门,说是时间到要早朝了。
柳堰旭抬头望向窗外,却是到是早朝时间,东方启明星灰暗的挂在天边,夜间的月牙也已西斜了过去。挣扎着想伸个懒腰调整下身体,却又牵动了深埋体捏内的物事,浑身一阵,却是睡意都消去了。暗叫一声苦也,看来今天也不是那么容易过的。
慢慢的洗梳完毕,又坐上了轿子,来到议事房,柳堰旭强撑着身体的不适和众官员寒暄一番,变独站在旁边等着早朝的开始。
“皇上有旨!宣各官员上殿!!!”
随着唱诺太监的一声高喝,每天固定的早朝拉开了帷幕,众官员排好官阶,文武分列朝皇权的最高统治象征的金銮殿走去。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
在对列里随着众官员一起下拜的柳堰旭现在是有苦说不出,本来只是走路的话还能勉强自己忽略那怪异的不适感,但是现在和皇帝跪拜的时候动作却是不能不大,于是只能是仍那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又动作一番。等到终于听到“平身”站起来的时候,柳堰旭才感觉到自己全身竟像是从书里被捞出来一般从内到外湿了个透,而被刚才一番摩擦撩起的情欲亦开始煎熬着自己的身体。
“臣启奏皇上……”
大臣们纷纷开始各抒己见,讨论起各部的事物来,而平日里用心倾听的柳堰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