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悠悠：……

糟糕，失策了。

“那你们依然做你们之前的工作，只是面对人类的时候放放水。”

几个傀儡人纷纷表示可行，摇摇摆摆地离开了。

突然，路悠悠的车门被敲响。

一个双马尾萌妹傀儡人礼貌地问：“外面的棉花糖摊子是你的吗？请问可以给非人类做一个吗？”

路悠悠一个眼神，小黑飞跃下车，扑倒傀儡人。

路悠悠趁机在她胳膊上印章。

这个傀儡人挣扎起来力气很大，她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印上。

“干什么呀！早说让我认你当老大好了，我又不会拒绝，那么大一条黑狗扑过来，魂都要吓飞了。”

路悠悠收起契约烙铁，一边做棉花糖一边问：“你叫什么名？”

“张蘅。”

“你和张伟谁厉害？”

张蘅人傻了：“谁是张伟？”

张伟幽幽冒出头：“我是张伟。”

张蘅上下打量他一眼，得出结论：“我厉害。”

“行，那你留在车上，张伟下去，你也和其他傀儡人一样当卧底。”

张伟不乐意：“凭啥她一来我就得下车？那么多好吃的都归她呗？谁厉害不得打一场才算啊。”

张蘅重重叹气，然后迅速出腿，把张伟踹出十多米。

张伟迷茫地站起来：？？？

“还比吗？”张蘅问。

“当然！刚才是我没准备好，咱们重新开始。”

“行。”

张蘅慢悠悠来到张伟身边，双手捏着她的双马尾玩，看起来漫不经心。

当张伟以为她要继续出腿时，一个左勾拳就把他打倒在地，侧脸肿成馒头样。

“还比吗？”张蘅又问。

张伟含糊不清道：“呜呜呜不比了…”

路悠悠抛给张伟一个初级万能药丸，说：“吃了吧，对身体好。”

张伟含泪吃下，全身的疼痛消失，脸上的肿胀也不在了。

此刻，他对张蘅充满好奇。

“你这么厉害，怎么成的傀儡人？”

张蘅收敛笑容，面上浮现苦涩，简略道：“信错了人。”

“哦哦。”

张伟没再细问。

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他问那么清楚也无法改变张蘅的结局，还会引起别人的伤心，索性不问了。

“来，吃棉花糖。”

路悠悠举着一团超大棉花糖，不过没有递给张蘅，而是给了张伟。

“张伟，你先帮忙拿着，我突然意识到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做。”

说着，路悠悠拿出空桶，往里面撒上一层白糖，然后在张蘅疑惑的目光下割开她的小臂。

张蘅：“是不想要我了吗？老大，你可以明说的，我也不会纠缠。”

说是这么说，但是放在路悠悠手中的胳膊一动没动。

她没有任何挣扎的心思，说着幽默的话，眉目也无喜意，像无波澜的死水。

淡然的表情在看见体内的傀儡虫从伤口处钻出的场面后，有了裂痕。

“这、这是傀儡虫？”

“对，糖能引出傀儡虫，原本你不在这个区域，出现在这里应该也是傀儡虫感受到这里有糖。”

张蘅了然地点头，看向比张伟的头还大的棉花糖，突然没了食欲。

“老大，我突然不想吃那个棉花糖了。”

“正常，不吃就不吃，我正好不用做样品了，直接插在摊子上，吸引其他傀儡人。”

等张蘅体内的傀儡虫全部涌出，路悠悠给她吃了一颗初级万能药丸恢复伤势。

然后把桶和傀儡虫全部放入分解仪，势必要让这些脏东西毁得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