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2 / 3)

指後,道法大成,却不肯再回烟浮宫。秦重找过他一次,他却根本没理会秦重,每天逗著怀里的小貂玩,到最後甚至甩出一句"你不是忘了他麽?"

忘了......

或许是忘了吧。只有在深夜的时候忽然想起以前遭受的蹂躏折磨,便忽然间惊醒,冷汗淋漓。

可是他有危险,自己却不能坐视不管。

秦重有些踌躇,据打探得来的消息,金莲寺和清修无心派上山不过就是这两天的事情,淡月痕无心事务,每日醉生梦死,宫里的人看见他不管,有些胆小的已经走的走,散的散了。如果自己也不管他,或许他真的就醉死在烟浮宫里。

淡月痕逆天招魂,已经带了天劫,很难说不是这一次。他总算是为了自己带了天劫的......秦重苦笑著,为这个终於找出的理由笑自己的呆傻。

罢了,上山之前易一下容,他决不会知道。

过了望月江,就是烟浮山脚下了。这是烟浮山必经的一条路,只是山下设有临歧阵术,所以世人不能靠近。知道道路的只有烟浮宫的人。但现在道门流散,或许别的术剑修仙者也知道了。

此时天色已晚,江边只有一条船,艄公戴著斗笠,坐在船尾独钓。

"船家,过江!"

秦重唤船家过来,那艄公放下竹竿,站起身,将船摇了过来,到了秦重面前,上下打量他一眼,嘶哑著嗓子道:"这麽晚了,先生还过江麽?"

秦重微微笑了一下,眼角也带著笑意:"正是。麻烦老伯了。"江水平静,或许半夜就能到烟浮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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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重上了小船,船身微微一荡,艄公竹篙一点,撑离岸边,小舟摇摇晃晃摇向烟水深处。秦重看著远处烟波,有些若有所思。想不到过了一年,仍然无法忘记他,或许今生都不能忘记了吧。

那艄公声音十分缓慢,道:"先生深夜过江,不知所为何事?"

秦重怔了一怔,道:"其实我不是过江,是到云波洲的一个地方。"

那艄公道:"那里据说是修仙的真人所住之处,先生也修仙吗?"

秦重吃了一惊,盯著艄公的眼眸,却发现鸡皮鹤发之下,一双眼睛绝丽之极,正静静地望著他。

秦重不由吃惊,退後了一步:"你......你......"

淡月痕摘下斗笠,用道术恢复了自己的本来容貌,走到他面前抱住他再退後就要掉入江中的身躯,低声说道:"我等你很多天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

秦重又是气愤又是恼怒,下意识地要挣开他的控制,淡月痕也不敢用太大力气,两个人在船上扭打起来。淡月痕早已熟练之极,抓住了秦重双手手腕,压在舱面上,用身体紧紧压著他,看著他双颊已经胀得通红,不知是气的还是脱力,心里微微一动,只觉得说不出的诱人,不由得慢慢低头下去一吻。

秦重避开了脸,淡月痕亲在他的脸颊上,慢慢凑过去,吻他的唇瓣。秦重惊惶失措,拼命要避开他,淡月痕感到他猛然一阵大力,下意识地也用了真气,紧紧按著他不放,皱眉说道:"怎麽过了那麽久了,你还这麽不听话?"

原来他让自己走是想过一年他总该气消了,做什麽都由著他。秦重一言不发,便要推开淡月痕压在他身上的身躯,此时淡月痕的腿分开了已经的两条腿,让他根本没办法合拢,只能大张著腿,仰面躺在床上。

淡月痕轻轻一扯便一将他下身的衣物撕碎,绝丽的容颜在月夜的江波荡漾下,越发显得深不可测。

下半身的赤裸让秦重有种说不出的羞耻之感,暗暗握指,结成发印。一道白光忽然袭向淡月痕,淡月痕只好闪身避开。闪避过处,白光击中船蓬,一声巨响,船身剧震,震得白浪滔天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