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挣扎了一下,一点力气也没有。他常常被淡月痕随时推倒在任何一个地方就做,按理说早已经习惯,但是仍然本能地抗拒这种毫无情爱的交媾。
淡月痕撕下了秦重下身遮掩私处的衣物,按住了他挣扎的下体,用自己早已炽热的坚挺几乎是毫无前戏地进入那紧致的穴口。
淡月痕的挺身而入让秦重感到下体仿佛撕裂的剧痛,他几乎浑身痉挛起来,在地板上痛苦地扭动著。
但是他的反应更激起了淡月痕更大的兴趣,饶有兴味地看著秦重在自己的身下徒劳地扭动,享受这种强迫性爱的刺激。
健壮的身体久经人事,怎麽蹂躏都不会受伤,这也是淡月痕喜欢找他发泄的原因。
"秦重,你真的很了解我,知道我就喜欢反抗的。"淡月痕勾起了一抹笑容,忽然间前後动起了身下的坚挺欲望。
秦重闷哼一声,面部因为瞬间的痛楚而扭曲,他其实不是想反抗来激起淡月痕的欲望,只因体内般若花的毒性早已翻江倒海。
自从半年前为了帮助淡月痕夺回原先属於他的权势,他就已经开始每日服食般若花的花瓣。以前知道自己被当成秋容的替身,百般挣扎却无能为力,现在虽然拥有跟淡月痕等同的力量,已经能跟淡月痕抗衡,却因为每天晚上般若花之毒发作,仍然被压在身下。
秦重不由得为这一切苦笑起来。秦重,秦重,这一段感情终究到了终结的时候,他亲手为自己无望的感情画上了终点。
贪恋地看著淡月痕无可挑剔的绝色姿容,秦重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想起了初识的时候,自己就是被淡月痕的容颜吸引,毫不犹豫地选择了跟随他,从而让自己沈沦在这一场永无止境的孽恋里。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淡月痕在他的身体里释放了自己,当肉刃从秦重体内抽出时,白浊的液体也随之缓缓流出。
秦重此时已经丧失了所有力气,只能躺在地上,看著淡月痕从他身上起来,整理自己的衣冠。
"云中羽的形体已碎,但他的元神不灭,被我封入了玄龙幻镜,以他的法力如果能破出玄龙幻镜,就是这三天了。不过他若是有这种本事,也不会败在我手中。我还要接管烟浮宫别的事务,秦重,这几天你帮我照顾一下秋容吧。"淡月痕吩咐著秦重。
"秦重正要向你辞行......"秦重犹豫著开口,"秦重的心愿,是想周游天下,浪迹天涯......"他找著早已经想好的借口,不敢想象自己在淡月痕面前呕血身亡,他脸上的表情是会怎样的冷漠无情。
不如离开,从此形毁神灭,不入轮回,永远不要再见到他。
"你不是爱著我的麽?怎麽连我一个小小的要求你也做不到?"淡月痕皱著眉头,毫不留情地戳破这层事实。
早在不知道什麽时候,秦重就已因为抗拒不了情欲的诱惑,在欢爱时向他吐露了爱意,淡月痕也毫不掩饰地利用了这一点,让秦重无怨无悔地为他做尽一切。
三天麽?自己的身体,或许还能撑过三天吧。秦重苦涩地一笑,看著淡月痕似乎料定了他的应允,没等他回答就已经转身朝门外走去,他再也忍不住头晕目眩,一口鲜血狂涌而出。
他慢慢地尽力往前爬了几步,颤抖的手从碎落的般若花丛中摘下三枚,妖豔的花朵盛开在掌心,慢慢放入口中,花瓣苦涩的味道直直进了心里。
3
花绮阁
自在飞花,无边平湖。
这是烟浮宫临湖的最好宅第,背山面海,一片花山,每当春天快要过去,清风徐来,便会飘过一阵花雨,轻花漫漫,整个楼阁都会隐在一层似雾非雾,似花非花的梦境中。
秦重在花绮阁的长廊上走著,去往秋容的住处。
早上天色渐白,他法力已经恢复大半,虽然体内仍然剧痛,站都站不稳,仍然按照淡月痕的指示去保护秋容。
淡月痕无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