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而火热,紧紧的地盯着面前的年轻人。
太近了,两个人呼吸交错,小伙计害羞的想要屏息,可哪里能够屏住?造成的后果却是他的呼吸又沉又重,将闫宽的鼻息更多的吸入身体,两个人似乎真的合二为一了。
闫宽依旧没有动作,只是与他抵着头,擒着他肩膀的双手越发用力。
“二狗子,你是怎么劝动我妈搬家的?”微哑的声音在黑暗的屋子中有种令人惧怕又鼓动人心的作用。
“也没什么,就将你的辛苦如实相告罢了。”小伙计舔舔唇,“你肯定不会和她诉苦,她知道你苦,但不知道你那么苦。”
“然后又找了大强游说她?”
“两个人说,冲击力会更大一点。”小伙计又抿抿唇,他不承认自己有些心急,想要一个火热的吻,“你妈妈很爱你,你应该早点和她说明的。”
“我该怎么谢你?”低哑的声音再次让小伙计心间一麻。
“嗯?”闫宽将小伙计箍入怀中。
“亲...亲我。”小伙计的脸烧起来了,但羞耻心不及想要闫宽的心思来的猛烈。
“遵命,我的二狗子。”
下一时,闫宽的嘴唇猛地蹭了上来,急躁地磨了两下,便撬开年轻人唇齿探了进去。接吻这种事,小伙计这两天没少经历,粗暴的,狡黠的,带着烟味的,含着糖或酒的,可每一次被闫宽的舌头狠**着上牙膛的时候,他都会不争气地哼出声来,脑子嗡嗡作响,浑身的皮肤都像在燃烧,两手不受控制地紧紧圈住闫宽的背,将他用力压向自己。
辗转吮吸,闫宽毫不留情的掠夺着年轻人的津液。良久,他停下来,低低喘息,盯着小伙计看,像是要将他看进心里,印在骨血中。
小伙计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脸热着,唇湿着,整个人都在微微颤抖,他推了推闫宽,想缓口气,可那家伙却胡搅蛮缠的再一次亲上来。
这回很疯狂,跟闫宽不羁的性格一样,凶猛不给人喘息的机会,小伙计唇被亲疼了,身子被箍得窒息也乖巧的由着他,汲汲以求一般将自己的一切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