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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母忙给她让到炕上,面上的神情有些讨好:“他婶子,快坐炕上,热乎。”
秦淑芬挺胸直腰做在炕沿上,架势看起来是这里的主人。
“这后生真俊,是宽子的朋友?”
“是,和宽子在市里一起租房子的朋友。”闫母将花生瓜子推了过去。
“呦,怎么过年没回自己家啊?上我们这死冷寒天的地方干啥啊?”群淑芬抓起一把瓜子像是做了长谈的准备。
这问题让人不舒服,闫宽沉了脸,没等小伙计回答就接了话:“在哪不是过年,我看闫敬今年也没在家过年?”
这话问得秦淑芬心里一堵,闫敬自腊月二十九就不见了踪影,只给她打了电话说和朋友出去玩。去了哪,和谁去的她一概不知。
她清了清嗓子,轻飘飘的一带而过:“出去玩了,年轻人吗心都野。”
随即转了话题:“你们打麻将呢?三缺一?来来来婶子给你们凑个手。”
她话音刚落,闫母的椅子都备上了,闫宽无奈,只得和小伙计对视一眼,坐到了牌桌上。
但先前那种轻松的氛围一去不返,小伙计和闫宽都不怎么说话,闫母略显紧张,牌都出错了好几次。
“宽子啊,我听你弟弟说你升副总了?”秦淑芬打了一张二筒,闫母没敢吃。
“小公司的技术副总,没有含金量。碰!”闫宽吃了那张二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