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知、沸沸扬扬,可如今静默如常,倒叫人觉得诡异。
隔日闫宽接到了一个电话,谜团得以解开。
“哥,哥!你快来救救我,快来救我!这些人想要弄死我!你带钱来救我!”
鬼哭狼嚎还没停,电话就被人扯了去,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传来:“闫敬的大哥?”
闫宽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来不及细想就又听那边说道:“你弟弟欠我们三万八千块钱,带钱来赎他,不然就割他一个肾,再把他那娘们卖到夜总会去。”
随即,对方报了一个地址,又威胁:“你可千万别想着报警,你弟弟是哪里人,家中还有什么人我们都掌握的清清楚楚,是不是一个老母一个妹子,还有个大娘?啧,我们可不想去打扰老人家和妹子的生活,不过你要是报警,就想想后果吧。”
电话蓦然被切断,闫宽眼里戾气顿现,他紧紧握着电话,凸起的指节异常清晰:“闫敬,你这个废物!”
今夜有风,将一些未落的枯叶连同白雪一起从高树上摇落下来。
这个废弃校园中林木很多,闫宽踩在厚厚的枯叶上,每一步都异常清晰。
林子深处几道手电筒的光线晃得闫宽睁不开眼睛,他偏头去躲,听到那道略有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好大哥来了?”
然后是几人附和的狞笑。
又是一群照猫画虎上不得台面的小混混,闫宽暗忖。
“闫敬人呢?”
“把那废物拉过来吧。”为首的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