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分,他在乎是闫宽,想留下的也是闫宽,并不是那个行同路人的张春华。
后来自己与闫宽摊牌,被他狠狠的教训,小伙计回忆到此,便勾起了嘴角。他觉得当时愤怒的闫宽帅极了,急躁的骂声像兜头浇下的冷水,瞬间让自己清醒起来,将他心中的阴郁一扫而空,差点美的飞扬。
没有被愚弄、被戏耍、被算计,也没有人欺骗他、背叛他,闫宽...依旧是他的。
小伙计看看面前拽的二五八万的闫宽,觉得似乎还应该对他好一点才能弥补自己的错误。
“哥,现在时间还早,我们一会去看电影吧。”
“不去,人多。”闫宽拿乔拿上了瘾。
“去吧,我就去过小型放映厅看录像,那种大影院都没去过呢,哥,你就陪我去一次吧。”
小伙计撒了谎,他去过一次电影院,是他在大强川菜领了第一个月工资之后。他吃了一顿汉堡以此犒劳自己,又在电影院外足足站了半个小时才下了决心看了一场渴望已久的好莱坞大片。
可,如今想哄闫宽听话就要装得可怜。小伙计表现出一副十分想见识一下现代影院的窝囊相,也确实打动了故作冷淡的闫宽。
“麻烦!走吧,看看有什么片子。”
好巧不巧,除了两三部亲情大剧,剩下的竟都是爱情片。小伙计选了半天也只好选了一个校园题材的爱情电影。
电影没什么新意,校园初恋、禁忌之恋。
现在的导演似乎将校园爱情与叛逆、性爱及打胎画上了等号。
大篇幅摇曳的镜头中是两个年轻人激烈热吻的画面,衣衫凌乱、晃动的木床,就是对初恋的全部诠释,而看起来年轻美好的恋爱却因一张产检报告单戛然而止。
再见时,两人的面庞已经不光鲜,相对一笑,一切追忆与无奈都以无言告终。
小伙计看得认真,从始至终都沉浸在那段苦涩的感情之中,只有在激情片段,才不好意思地偏开脸偷偷去瞄闫宽。
闫宽在电影中找不到共鸣,他全程看得乏味,只有小伙计害羞时的样子才让他有了点兴致,揉了一把年轻人的头,低低骂了一声:“出息。”
两人回到出租房时已经很晚了。闫宽也终于不再拿乔,选择被小伙计哄好。
两人都有些累了,洗漱一番就打算睡了。
自打闫宽住进来,小伙计以闫宽个子高、体格壮为由,一定要让他睡在床上,而自己则睡在闫宽买的行军床上。闫宽呦不过他,只得在行军床上多铺了两层褥子,弄得柔软舒适才罢。
闫宽睡眠质量向来不错,关了灯没一会便睡意涌来泛起了迷糊。将睡未睡之际,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轻的闷哼,像是低喘,又像呻yin,钩子一样钻入了他的耳中。
他勉强睁开眼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行军床上黑乎乎一团,小伙计将整个人都埋入了密不透风的被子中。而被子的某一处正在一起一伏小幅度的动着,这是每个成年男人都心知肚明的动作,被子里的人正在做什么昭然若揭。
闫宽挑眉无声一笑,他曲起胳臂枕到头下饶有兴致的看着黑暗中晃动的暗影。
在他眼中,小伙计一直是个孩子、是个弟弟,即便与他聊过择偶方面的话题,也没有从心底将他归到成年人之列,直到现在他才真正的意识到小伙计已经是个有欲望、有冲动的成年男人了。
这竟然令他有点欣慰,类似于吾家有儿出成长的愉悦之情油然而生。
“嗯~”一声听起来不怎么舒服的低喘又传了出来,起伏的动作变快了,几下之后被子猛地被掀开,小伙计露出头来,重重地吸了几口空气,胸膛起伏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