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教训,你说呢?”男人恶劣的拱了一下身子。
年轻人顺势搂住闫宽脖颈,唇贴了上来:“这不是家暴,是...婚内强j。”
“谢景天,你就浪吧。”男人托住屁股将人向上一提,让年轻人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告我吧,不过得搞完再告。”
......
甜品店筹备了三个月,将两个人的积蓄用了七七八八。闫宽看着小伙计每天都兴致勃勃、斗志满满筹划各项事务,真心感慨日子美满。
不过有一件事是他没料到的,闫母竟然主动提出要来S市参加甜品店的开业典礼。
这几年他一直在寻找小伙计的事并没有瞒着闫母,闫母也从一开始的不闻不问到最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问一句“人找到了吗?”,得到否定的答案后往往会长长一叹,闫宽知道她在自责,可同样懊悔自责的他并不知如何安慰母亲。
半年前,闫宽与小伙计重逢,闫母得知后在电话中哭了好久,没有过多的语言,只说了一句“好好对人家”就挂断了电话。
如今,闫宽偶尔会在电话中聊聊两个人的近况,在提到甜品店马上要开业的时候,闫母竟然有些怯懦问道:“我可不可以去给你们祝贺啊?”
小伙计有点高兴,也很紧张。要说他从没怨恨过闫母,那是违心之论。闫母的爱太沉重了,是束缚、是捆绑,给每个人都带来了不可估量的伤害。但她毕竟是闫宽的母亲,为了闫宽他也要试着接受闫母的善意。
可当与闫母相见,明显老了很多的女人,用忐忑的神情叫他“小天”的时候,他心软又心疼,伸出双臂将有些佝偻的女人拥进怀中。
“您坐下歇一会吧,店里有店员呢,别把您累坏了。”小伙计将闫母按在椅子上,“我去给你倒杯水。”
“小天,我不渴也不累,大家来给咱们捧场,总不好怠慢人家,我去招待招待,你不用担心我。”
闫宽晃悠过来:“妈闲不住,你就让她忙活去吧。”他笑道,“这小老太太,穿上工作服还真精神。”
“那是,不然能有你这么帅气的儿子。”闫母精神奕奕,操着一口东北话又钻到人堆里去了。
闫宽和小伙计相视一笑,一切尽于无言。
开业第一天,晚上自然和朋友聚了一下。
闫宽和小伙计是主角,被灌了不少酒。詹晨星最是正常,看着大家笑闹,偶尔还会为小伙计挡一挡酒;花卿尘像二次元来的纸片人与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最大的情绪波动就是皱眉看着庄生牛饮;而方子旭、庄生、赵甜紫几人,最是唯恐天下不乱,各种劝酒的招数轮番上演,喝得酒量尚佳的闫宽都五迷三道、昏昏沉沉。
闹到了后半夜,终于散了宴。两个人找了代驾踉踉跄跄的回了家,刚一进屋,小伙计就被闫宽压在门厅。
“想死我了,你都不知道你穿西服有多骚。”闫宽呼着酒气,脑袋往小伙计脖子里钻。
“哥,你小声点,别让伯母听到。”小伙计没闫宽醉得深,勉强还有几分理智。
“妈早睡了,来,二狗子让我哥亲一口。”
闫宽死皮赖脸的讨吻,刚压上柔软的唇,就感觉有东西在拱自己的腿。
他分神去看:“草,我叫我家二狗子,没叫你。”
拱他的是一只可卡猎鹬犬,有着漂亮的毛发和圆圆眼睛,两个人当初打算养一只宠物犬时,在动物集市闫宽一眼就选中了他。年轻、精力旺盛、眼睛里有光,像自己家的二狗子。
可卡口中咬着一个弹力球摇着尾巴饶着两人转,明显起了玩耍的心思。
“草,”醉醺醺的闫宽将年轻人往怀里一带,“玩什么球,我着急玩你哥。”
“闫宽!”小伙计窘的脸上一红,“你就不怕他学坏?”
“不坏上哪找媳妇去,走,进屋。”
男人一把打横抱起年轻人:“哥要入洞房。”
“闫宽,你昨天也是这么说的。”年轻人磨牙。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