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这不欢迎你,出去。”她压根没有和柳宿风在一起,说什么离开,颜辞是有病吧?舒心忧冷着脸指着门口的方向。
颜辞一听舒心忧的话狠狠地把酒瓶砸在了地上,嘭的一声玻璃四溅开来,褐色的酒撒在舒心忧的脚跟上,舒心忧愣住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干嘛才好。
颜辞凝视着舒心忧半秒,然后撑在墙上的手顺着墙壁往下一滑一股很大的力从舒心忧后面袭来,拽着她的头发就往客厅的沙发拖,一瞬间的事,舒心忧霎那间头皮发痛,伸手绕到后面去抓住颜辞的手可是颜辞抓着她头发的手攥得死紧。
她一点也掰不动,身体也有点虚弱无力,头皮发痛只能顺着他的力道拉扯着被拖到客厅,又被他用力地甩在地毯上,虽然地毯很厚软得很,可是后背还是被砸得生疼。
舒心忧骂咧道:“颜辞你发什么疯。”
还没等舒心忧反应过来颜辞的手已经掐上她的脖子。
“啊……”艰难地咽了口气,喉咙一下子被掐住显然是有些难受了,忍着疼痛叫唤出来,手急忙狠狠地抓着颜辞的手,徒劳地想用自己的手拉开自己脖子上紧勒的大手,可是她一介弱女子,根本敌不过这个一米八多的健硕男人。
抓了半天她的指甲已经在男人的手上抓出了许多痕迹,可男人掐着她脖子依旧是纹丝不动。
颜辞看着地毯上被自己掐得痛苦的小脸,脸色从涨红到渐渐发紫,喉咙里发出阵阵抽气声,双眼往上翻的女人不为所动的,没有松开手,而是蹙着眉朝舒心忧狠狠地吼道:“我让你离开他……离开柳宿风,听到没有?”
“……”舒心忧趁着颜辞发狠说话的空隙手指松了一些,赶紧深吸了口气,想要说她压根没有和柳宿风在一起过,喉咙却被掐着发不出任何声音。
颜辞目不转睛地盯着舒心忧脸上那痛苦万分的表情,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舒心忧眼看着颜辞眼中逐渐升起一抹杀机,遍布血丝的眼睛里更闪着充满扭曲和兽性的可怕光芒, ? 接下来他手上力道越发收紧,嘴里还在不停地小声咕哝着:“不离开我就掐死你,掐死你……”
看着这样的颜辞,舒心忧相信他真的会掐死她,而且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犹豫,双眼冒着星星只觉得死神就站在她到身边了,随时准备好带她离开。
一种人濒临死亡的潜力激发出来,她两条腿胡乱地四下踢动着,乱踢动的手正好误打误撞踢到颜辞的下体,顿时颜辞一阵呼痛“嗷!”松开了掐着舒心忧脖子的手。
舒心忧捂着得救的喉咙猛地大口呼吸着空气,一张紫红的小脸才慢慢褪色了一些,挣扎着趁着这个机会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没走两步,就被忍着裆部疼痛站起来的颜辞一把又将她推到背后挂着一副艺术画的地方,抓着她的手重重地往那幅画的位置猛地一撞。
顿时裱着画的玻璃被颜辞抓着舒心忧的手撞碎了,舒心忧的手瞬间被玻璃割开了一个大口子,手上的血不断地往外冒,沾到了没有玻璃裱着的画上,撞上的那刻她的手疼得连知觉都没有了,整个手腕都是麻木的,眼泪顷刻间被逼出来。
颜辞看着那鲜红的血还有女人脸上的泪痕,像是被激发了所有嗜血兽性,捏着舒心忧被玻璃划开的手再次狠狠地一撞,发疯地喊:“你跑啊,怎么不跑了?我他妈看看你能跑到哪里。”
舒心忧不知道是刚刚被掐住喉咙的原因还是痛得哽咽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眼泪被痛得控制不住地簌簌落下。
颜辞看她不应,自说自话起来,嘴角往上勾了个诡异的角度,另一只手捏着舒心忧的脸说道:“仗着这张脸勾引男人是么?我让你仗着这张脸,看毁了他还看不看你一眼。”
他发狠地捏着舒心忧的下巴往破碎的画上按去,刚一按去,伴随着皮肤被划开的刺痛感,舒心忧的脸便感觉到一阵温热的液体从脸上缓缓滑落,让她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发出了一声粗嘎的叫声,“啊……”
明明是刺耳的叫声在颜辞听来是那么悦耳,松开了捏着她的手仰天狂笑着,舒心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