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也坐到他身侧,有些痴迷,让她不自觉地想要冲他提出自己的诉求。

项丞左望了望舒心忧期盼的眼神点点头问:“想听什么?”

“额...什么都可以。”她没想到项丞左会答应,带着意外和欣喜,只是舒心忧对粤语歌不了解所以她也说不出来,最重要的是她才不是要听他唱什么,只要是他唱的就好了。

项丞左又仰头喝尽了杯子里的红酒,清了清嗓子开口唱道:“为了她 ? 又再勉强去谈天论爱/又再振作去慰解他人/如难复合便尽早放开…………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恋者得救后/很感激忠诚的狗/谁人曾介意我也不好受/为我出头 ? 碰过我的手/重生者走得的都走/谁人又为天使忧愁/甜言蜜语没有 ? 但却有我这个好友”

项丞左的声音很低沉很有韵味,唱着这歌时候透露出深深的哀伤,一曲唱罢项丞左睁开眸子时已经一片清明,将唱歌时候所有的阴霾伤感一扫而尽。

舒心忧呆了一会,久久没有从他忧伤的旋律中走出来,虽然她能听懂的歌词很少很少,但是那种忧伤她感觉到了。“感觉旋律好悲伤……好揪心感觉,不过项uncle唱歌真好听。”

直到几天后舒心忧才知道原来项丞左唱的这歌名字叫《七友》来自白雪公主的故事,歌曲中表达的是将心中的痛苦和爱转化为对对方的友情,如果不能给对方爱情,但仍希望能帮助对方得到,是香港写词三大巨头之一的林夕作词的歌,被奉为粤语备胎之歌,还有一句话是说“男不听《七友》,女不听《钟无艳》”。

舒心忧在此时想起了看釜山行时候被她遗忘的一对主角,那是一对情侣……在她表白时候假装高冷,戴着没有声音的耳机撇过头默默偷笑,不断逃避,他在女孩大声表白前选择退却,可能是因为觉得余生还长,可是这份欲拒还休的羞怯,谁知道呢?

就是一直这样的以为明天却永远不会到来了,他无法再聆听她触及她,他的沉默就像星星的沉默遥远而明亮,而一切的话语都在沉默中烟消云散如繁星在白天时也只能被迫变得黯淡。

这一切都是因为觉得前方的路还长不用急于一时,才敢如此地放肆任性,谁能想到时间这么匆忙,才一段路的时间她就离他而去,这个结局是他从未想过的结局,是他最措手不及的最不想要的结局。

她听着项丞左的歌声也有点害怕自己会不会什么时候有个天灾人祸的,到时候话都没有说出口会留下无限遗憾。

舒心忧幽幽的转头望向他,他感受到舒心忧的目光也转头看过来,舒心忧定睛看着他鼓起勇气慢慢靠近他的脸颊,伸手摩挲他的面庞,他的鬓角头发整齐而浓密,舒心忧情不自禁地靠近项丞左,怯弱地说了一句:“项uncle我喜欢你。”

然后没等他有所回应就往他的嘴唇一口亲了上去,近距离接触间呼吸中弥漫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舒心忧沉醉在这美妙的气息之中,两人呼吸时鼻间进出都是对方淌出的阵阵热气。

项丞左毫不迟疑反身一把抱住她狠狠地吻下去,加深了舒心忧的浅吻。

男人的嘴巴很甜不知是不是他刚刚喝过酒的缘故,他的舌头撬开了女人的贝齿,疯狂地攻进女人的口腔中不断品尝女人美味。

舒心忧欺身就把项丞左压倒在游艇的木质甲板上,借着月光和稍远些的吧台几盏昏黄小灯,他惊讶地端详了一番舒心忧娇俏的模样,转而会心一笑看着女人灵活地伸手解开他的皮带,将他的内裤脱去,同时用手抚摸了一会,开始用软糯的手套弄起来。

小手抚弄着呈紫黑色如硬石头般坚硬的肉棒,四处密布浮肿的青筋,舒心忧很是好奇地轻轻碰触一下男人的青筋,或许是被女人柔软的手指碰到的缘故,她感觉那青筋跳动了一下,男人的整个肉棒正愈来愈呈现兴奋难自拔的状态。

而项丞左则用手解除着女人的衣物,将手绕到女人后背臀缝处轻轻抚摸,舒心忧害羞地闭上双眼咬着下唇,岔开跪着在男人大腿旁的两条腿张得更大,原本就修长双长腿在用力的情况下更显得均匀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