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忧捧着酒跟在林昕她们后面一桌一桌敬酒,让舒心忧想多了,瓶子虽然是xo的但是装的是乌龙茶,结果舒心忧不是喝了一肚子酒而是一肚子的水。
宾客中的柳宿风坐在酒席主桌上,望着跟着自己弟弟和弟妹身后的那个小女人那微笑浅浅的脸,深眸之中是抹不去的宠溺与柔和,引得他身旁的另个女人一直美目紧缩。
舒心忧恬静的气质配合婚礼上时她举手投足之间的得体,流露出一种与众不同的迷人风情,不少单身的男性宾客都会趁机主动跟舒心忧搭讪,另一些有家室或有女伴的男人眼睛都有意无意地盯着那翘挺的臀部胸部和大腿,让柳宿风很不是滋味,却转念一想,想到其他男人只能看而他刚刚拥有过她就很是满足。
婚礼结束闹洞房之时,人太热闹,在问过是否还有她的事之后,舒心忧就溜了出来,路过见证林昕婚礼的喷泉,不知不觉走出了城堡,斜对面就是一座哥特式头顶是橄榄型小尖一个大大的十字架的教堂,舒心忧走了过去。
教堂不算大只是小教堂,只是夜晚里显得空旷,教堂里只有蜡烛在摇曳着,舒心忧迈着步子走到了中间的椅子上坐下,实际上她并不是教徒,她没有什么宗教信仰,但是内心有些压抑让她想倾吐一下。
公冶析在教堂里的告解屋做完告解准备回去,却看到舒心忧闭上眼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然后双手合十交叉握住放在前排座椅后的横条上。
“万能慈爱的主,我虽然不是您虔诚的信徒但也仰慕您的伟大博爱,所以望你能指点迷津。哈利路亚!”
舒心忧此话和手势动作一出,虔诚的基督教信徒公冶析差点没吐一口血背过去,眉头直跳,这个女人是来搞笑的么?秀智商的么?基督教的动作和天主教的祷告动作她都分不清就算了连祷告词……算了他不想了,直接把这女人拎出去丢掉好了,就她这样还让耶稣替她指点没把她指山沟里就不错了。
想着就要走过去拎起舒心忧,手却在碰到她衣领的时闭着眼睛的舒心忧开口了。
“我喜欢一个人。”
公冶析的手一顿停在空中,“我曾经以为我会孑然一身可是遇到他让我有了奢想,有想和他在一起的冲动,甚至我也不会心理抵触他的触碰,我想这应该就是喜欢吧,可是我配不上他,他那么完美,而我……只是尘埃里的一粒尘土,甚至连为他洁身自好都不能,接二连三地被其他男人压在身下都忍不住迎合……万能的主告诉我该怎么做好么?”
“即使自己很不堪但我也想和他在一起,哪怕……哪怕是……没有一个合适的名义那种,主您会原谅我的贪婪么?”
舒心忧说着又顿了几秒,而在她身后的公冶析震惊的无以复加,心头也有些怒火,不知道是哪句话戳中了他的不爽,胸口大大起伏了几次,最后又想到了一个问题,觉得这样倒是很好,便把刚刚的情绪释然了。
“阿门!”说完舒心忧又在胸口划着十字。
这时候公冶析从身后冒出声:“这是基督教。”
冷不丁冒出的声音让舒心忧吓了一跳,连忙转过身看着公冶析平淡的脸,眼睛使劲地猛眨,他刚刚听到了多少?随即一想被听到了也无所谓,正准备和他说他们两个关系的事现在都可以省了。
“你怎么来了?”
“该我问你,你这个基督天主堂都分不清的人怎么来了。”公冶析扬着眉头看向她。
额?额?“我进错了么?”舒心忧看着教堂上的雕塑是一个大大十字架好像,她记得电视上的教堂十字架上会有一个人的哦……
这个好像的确不是天主教,天主教是十字架上有圣母有耶稣的,基督教是只有一个十字架。
“嗯哼。”高傲地从鼻孔中哼了一声。
舒心忧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地低头,公冶析冷冷低头看了她一眼继续打击她,“就连按天主教规矩来说你动作和祷告词都是错的。”
舒心忧被说得无地自容显得她文盲十足,烧红了脸低头怯怯狡辩了一句:“我看电视上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