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丞左薄唇微微上扬,似乎在嘲讽这面前这个不自量力的女人。“那你就去告,合同是你朋友经手的,就算你侥幸赢了,那就看着你朋友被你送进监狱吧。”
说完手一甩把剧本和银行卡丢在地板。
项丞左的一句话彻底让舒心忧败下阵来,如果要告的话蓓蓓会被她送进监狱的……
怎么办……
她虽然气恼蓓蓓未经她同意就擅自做主,但到底也是为了她着想,这300万的版权费可并不低,很多比这本有名的小说可都没卖出这个价。
如果这本小说对她来说没这么重要,得知这个价格卖出,她肯定是兴高采烈地和蓓蓓庆祝的。
何况,自从她亲人都去世了以后,经常陪着她的人就是蓓蓓。
她怎么可能亲手把蓓蓓送进去。
舒心忧慌了,强装的气势败下阵来,雾气浮上眼眸,刚刚还是个威风凛凛战士的她现在盔甲已经被击得粉碎,她脆弱得仿佛是等待花匠修剪的花骨朵,除了引颈受戮,毫无招架之力。
是啊,毕竟是商场上的老手,她怎么可能说得过他。
这一幕看在坐在两侧的人眼里,有庄际,不过他还是嘴角挂着笑只当是在看一场好戏。
一边是柳宿风。
她紧咬着下唇失神地下蹲,膝盖一上一下腰挺直,捡起被项丞左丢在地板上的银行卡和剧本。
她只是下意识地去下蹲,没想过这个空姐训练服务客人的下蹲姿势,她做起来有多撩人。
修长如婴儿般娇嫩白皙的美腿,抿着的粉唇和楚楚动人的失落神态我见犹怜,下蹲后平领的衣裙把双乳半球的诱人弧度展现。
这一切都曝光在某个男人眼里,腾空而生一簇烫人的火焰在他眸底摇曳,下腹竟然燃起火热。
他不自然地赶紧喝了一口酒,因喝得急,有些呛到轻咳一声,也就是柳宿风的这一声轻咳,把项丞左和庄际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柳宿风受到目光的注视,佯装镇定,又喝了一口酒,这下看向他的两人都明了,男人嘛……特别是庄际花花公子、项丞左这个目光如炬的男人,一个念头在两人脑海悄然而生。
舒心忧已经把东西捡起了站好,既然如此她退一步,她不可能会送蓓蓓进监狱,可是她也不想这故事被毁了,思量之下她做出折中决定。“那么,我可以参与改编创作么?”
“……”没有想象中立马驳回的强硬声音,在人声鼎沸的酒会,这一片小天地安静了好几秒。
“你只是小说作者,电视剧的编剧和小说创作不同,你没有经验。”
项丞左正考虑着他那个想法,听舒心忧服软退步,口气也软了几分,不再那么咄咄逼人。
她也听出了他的语气变化,抓到一线希望的她越加卖力争取,“我可以的,我想试试,你可以安排一个编剧和我一同创作的。”
这时候项丞左站起身。“这个晚点再谈。”
以为他是同意有商量,舒心忧一扫阴霾,悬着的心也略微放下了,雀跃地道:“好,我等你酒会结束。”
目送着项丞左离开后,庄际正从沙发起身准备走过来,这时舒心忧的手机响了,从包包拿出手机后走到人少处接听。
“喂,林昕,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林昕急切得带着哭腔。“我给你发了十多条短信你没回,打电话你才接。”
“不好意思啊,刚刚在处理些事情,短信我没注意。”
“心忧姐,江湖相救,你一定要救我。”
“怎么了?你说。”
“你现在在哪我去找你,我哥回来了,到家发现我今天休假没有飞航班,就满世界打电话发信息找我,我跟他说我和你在一起,他就问我现在在哪,要过来接我,为了不穿帮我现在去找你,再告诉他我在哪,如果他比我早到你就说我上厕所去了,我的小命捏你手里了,心忧姐你一定要帮我呀。”
“额,可是我这里……”舒心忧下意识地环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