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终于能呼吸到空气的舒心忧却也只能一个劲地咳嗽,胸口此起彼伏大口地喘气,庆幸着劫后余生。

“不得不承认,你身体对我有几分诱惑力。”颜辞眼睛里冒着火花。

他眼睛直勾勾看着湿漉漉的女人,穿了黑色内衣的胸口被衬得肌肤雪白,吹弹可破,往下看能若隐若现地看到文胸里乳晕上是淡淡的粉色,颜辞看得心惊肉跳血脉喷张浑身热血上涌,身下之物蠢蠢欲动。

他的手顺着她领口滑了进去肆意地侵犯坚挺的乳房,夹住她的蓓蕾有技巧的轻捏揉搓,羞涩和令人羞愧万分的莫名刺激着她,顾不得被水呛得难受从水里站起身。“你干什么!”

“不干什么,就想操哭你。”

被他直白的话弄得一愣,颜辞就趁着这空档把她推到湖的深处,湖中央有一块直角型的石头正对着瀑布口,石头上方有水流如溪流一样倾泻而下,颜辞把她背抵在石背上。

水流经过她的背落入湖中,水深才到两人的腰处,颜辞两手向两边一撕轻薄湿透的雪纺衫片刻间就化成两块碎片被他丢弃,飘在湖面。

“神经病你疯了,这是野外。”舒心忧双手抱胸挡住只有文胸遮挡身体的春光乍泄,大声呵斥。

用脚尝试踢他,可是水中水的密度很大,还没碰到他就被他的腿一压卸掉力道,整个下半身一动不能,舒心忧又急又气奈何两人力气相差实在太大。

颜辞低头压在她的唇上,男人刺刺的胡茬刮着她的脸,舌头灵活地挑开她的牙齿伸进嘴里搅拌,夺取她的空气,趁女人被吻得五迷三道,颜辞的一只手已经撩起裙子滑到她的双腿之间,女人下意识赶紧抓住颜辞的手,可并无法阻止男人的手在腿间游走剐蹭她的内裤。

男人松开已经被吻得红肿的唇一脸嘲弄地说:“野外你更喜欢吧?骚穴都湿了。”

舒心忧如果不是这个处境一定把颜辞给灭了再抛尸山中,她脑海中已经浮现了数十种谋杀手段,也就是多年看小说漫画电视剧看来的所谓完美犯罪。

“湿你个大西瓜,湖水难道是干的?”意识到自己在劫难逃手脚反抗不了,舒心忧只能过过嘴瘾怒视颜辞。

“是么,那我看看湿了没有。”隔着内裤用力揉搓一会就拉下内裤手指拨弄耻毛,舒心忧浑身一颤忍耐着不敢喘息因为轻喘更能引发男人的欲望,娇嫩的花瓣被男人熟练的揉搓中渐渐充血,突然插入一根手指,缓缓抽动,花穴中干涩非常手指抽动都有些艰难。

“看来没说谎,奖励你吃我的大鸡巴。”他三下两下就把皮带解开,拉开拉链掏出肉棒,对着舒心忧的洞口磨蹭几下找到缝隙便使力狠狠插了进去,没有润滑的花穴就这么撞开,粗大的肉棒快要将她撕裂,男人对此毫无感觉,如蛮牛一般只顾着发泄自己欲望。

“啊.....痛,痛啊,禽兽……”

“我是禽兽你就是欠操的骚货,好爽,骚穴真热。”伸手解开她的文胸在胸前又啃又咬,毫无怜惜,在男人粗暴的冲撞中,除了痛感之外还有一丝快感慢慢升起,淫水慢慢流出。

“恩……啊……不……”舒心忧极力忍着,控制着自己的动情,她好恨,为什么男人和女人身体构造不一样,女人就算是被强奸被强迫也会身不由己地染上情欲。

每一次抽插湿润的花穴就带给颜辞无法形容的快感,理性早已经完全消失。“刚刚还装得那么宁死不屈现在被我操得爽得浪叫了?”

“我被啪爽和被弄痛的叫是不一样的,禽兽你五感丧失么。”虽然还在嘴硬可女人抵抗的意志越来越薄弱,觉得自己抵抗不住了,虽然耻辱和愤怒在提醒着自己不能那么堕落。

可是身体的快感在一波一波冲击她的脑海,疼和舒适纠缠在一起让她哆嗦。

颜辞的话刺激到她了也想在点破她。

每次都抗拒着不肯屈服,可结果呢还不是仍然在男人身下媚态尽显,反抗有用么?其实一点用没有,反倒显得矫情做作欲拒还迎了。

“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