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一丝好处,下药的事就放过你了,趁着没天亮,滚!”
颜辞声音中的冰凉让她打了个哆嗦,理智慢慢寻找回来,颜辞说完转身就进了浴室,可舒心忧没忽略掉他转身之际的眼神,那眼神中带着轻视嘲讽厌恶……
浴室里传来的水声响起,她回想男人的那句话,嘴角一个自嘲苦笑,爬起身艰难下床,双腿连合上的力气都没有,酸涩的眼睛疲累不已,睫毛每颤动一下一颗泪珠滚落,如晨露般清明透彻,眼底划过一抹悲哀与阴沉走到床下一件件捡起衣服穿上,离开了这个小屋。
黎明之前的清晨最是冷冽,不同于太阳下山后的夜晚空气是干燥的,清晨的空气中带着湿润是渗入骨髓的湿冷。
从颜辞的小屋出来,一阵寒风咆哮而过,如同一把利剑一丝不苟地从衣袖里灌入,冷得她不禁牙关打了个寒颤,把自己的羽绒服拉链拉高捂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