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昨晚才被我操的死去活来今天就翻脸不认人了?”他冷嗤。
颜辞的话让舒心忧一惊,掀开盖着的外套,看着自己裸露的身体上道道红痕,甚至私处还有斑驳干燥掉的精液。“你对我干了什么?你卑鄙。”
她一手捏着外套举在胸前,颤巍巍地站起身往床边走去,扬起另一只手就要打过去,结果颜辞眼疾手快,轻巧抓住一个用力她就栽倒在床上。
整个后背和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眼前,要撑着另一只手起身时露出了被男人吻得满是草莓的胸口,颜辞大清早的晨欲顺利被点燃。
“呵,你给我喝催情药还是你送上门的,你说我卑鄙?”
催情药?舒心忧听到颜辞的话不明所以,努力去回想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头晕,然后……
环顾四周,才注意到这个不是她的房间,昨晚……喝了一杯咖啡,颜辞说她给他喝了催情药,她只给过他咖啡,那是庄际买的,难道?
想清了可能之后,再看那颜辞现在明显怒火大于欲火的眼睛,舒心忧不禁打了个寒颤。
正打算好好解释前因后果,颜辞却并不给她这个机会,已经毫不怜惜地拽着她手臂,把她身子往床中央挪。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卑鄙。”一个翻身整张嘴盖住了她的小嘴,含在口中细细品尝,却又粗暴地啃咬,仿佛要将她的小嘴给咬破才罢休。
舒心忧被突然的扑倒吓呆,连忙挥舞着手想要推开,却被男人压得死死,呼吸也被掠夺,她快要感觉窒息晕厥了。
颜辞才松开她的嘴,大手抚摸着白腻的右腿,将女人的左腿大力抬起,露出小花穴,昨天晚上男人发泄后留下的白色液体从穴口出来流到床单,她的大腿内侧同样沾着黏腻的液体,淫乱而诱惑。
颜辞用刚刚苏醒还没胀大到巅峰的粗紫肉棒顶着淌水的花穴口。
“滚开,别碰我。”
“别碰你?等下你骚穴会求着我要。”他动作粗暴地把女人一条大腿抬起来压到胸口,粗哑低吼道。
女人起身摆脱挣扎间,看清了顶在自己腿间的那根粗大的肉棒,那婴儿手腕粗的肉棒已经青筋环绕,正在不断地壮大勃起,龟头处渗出了白色的液体,像是有生命般地不停上下晃动击打着女人的花缝。
男人用早就饱胀硬热的柱体在她两腿根部轻轻地摩擦,最后将顶端对准了花穴的入口,一下发力冲进还残留着自己精液的花穴里。
“不要!”舒心忧两手抓住床单想要把身体往上移躲开那炽热的温度和那恐怖的巨大深入身体,眼泪一闪而逝滑过眼角滴进发里。
为什么会这样,柳宿风,庄际,颜辞,为什么一个接着一个而自己居然没有想吐还有迎合的感觉,自己以前不是和异性亲密接触都会生理上不适吗?
难道说自己身体是颜控么,还是随着情欲而改变?都睡三个男人了。
“骚穴又湿了,是不是想被我用大鸡巴狠狠地操进去了?”红肿的花瓣如被利刃一下刺入,花穴被迫含着男人粗长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到底撞开了子宫口,粗大的龟头撑了进子宫里,一只脚被抬起压在胸上她的腰只能悬空。
“无耻,禽兽。”舒心忧没想到颜辞会说出这么荤的话,她以为庄际已经够变态够恬不知耻了,男人的这句话在挑战着她的认知,可是该死的,她会觉得羞耻得兴奋,所以她在骂他发泄自己的憎恨,也是在提醒自己,不要被欲望主宰沦为一个欲女,不能迎合他。绝对不能。
“无耻?呵,谁有了庄际不满足,勾搭了柳宿风还爬我床上的?”颜辞嘲讽着勾起嘴角,手指揪住顶端的朱果,转圈地轻轻拧动,只拧了一下朱果就立马变硬了,过于刺激的感觉让她几乎叫出声来,不,这太疯狂了。
舒心忧摆头否认也是在摆脱那要拉她进沼泽的欲望。
“我.....不是。”
“不是?那我不动了哦。”男人嗤笑着停下了抽动和手指的动作。
“那你出去。”突然停下的摩擦让她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