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切都发生,她没有一丝估中后的欣喜,只有恼怒和悲哀。

她跟着他的步伐刚走进内室,项丞左就转过身手一横把她捞入怀中,睨着女人今日的打扮眸光一缩,不难看出眼中的赞赏之意。“那晚怎么走了。”

项丞左清冽的磁性声音夹着炙热的气息拂过她脸上的肌肤,薄薄的妆粉挡不住这突袭,脸皮一麻爬上一抹绯红,她抿了抿温软的唇随口寻了个理由。

“那晚喝多了,撑不住就先走了。”

男人没有深究,另一只手拉下她挎在肩头的包带,把包随意丢在一旁的沙发。“身体养好了么。”

“没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