咙间发出了一声性感火热地低吼。

天知道他刚刚忍隐得多辛苦,还好女人不知是敏感还是少经情事,才一会儿就被情欲占据向他求饶,要不再多一会他就先弃械投降了,这女人不似寻常的性感尤物那么火热浪荡,也不似清白小菜一样扭捏羞涩,她是清纯中带着让男人都无法抗拒的淫媚,淫糜中带着清丽一切都那么恰到刚好。

“啊……好大,不行了。”看着身下女人原本光洁平坦的小腹凸起了一块庄际心理得到了满足。

“操,被按摩棒干了这么久浪穴还这么紧,我干穿你。”

“呜呜呜不要了。”被他撑开宫口用火热烫着花心,舒心忧仰头张口低低呻吟哭泣。

“不要了?刚刚那么求着我操现在满足就不要了?我操好爽,骚穴好会吸,被几个男人干过?”男人不知道女人的花穴是因为被他巨大的火热烫得收缩,绞紧如章鱼的吸盘一般的缘故,只当女人是放浪地吸附着自己的巨大。

“说,被几个男人干过你的浪穴。”扣着女人腰部的手掌收紧,发泄着最原始最野性的欲望,想到这个地方还有其他男人进出过享受过,心头很不是滋味。

“呜呜……”舒心忧的小腿紧紧地勾着他的腰,把两人距离拉得亲密无间。

庄际开始疯狂耸腰抽动,强劲的腰力快似马达,另一手抓着她的乳房揉捏成各种形状,腰被扣着小穴被顶弄着胸被侵犯着,舒心忧往后仰退身体呈现了一个半圆的弧度。

抽干了几百下后,庄际喘息加重律动更快更加深入,每每都顶入花心戳着女人的最娇软之处。

又是几十下重捣后,滚烫的精液射进子宫,女人高潮中被这一烫整个人都痉挛了,花穴猛跳猛缩。

“你里面好热。”发泄完的庄际咬着被操干得飞去云端的女人耳朵,声音低沉磁性地说。

在温热的体内休憩了好一会才抽出有些疲软的巨根,走到桌边拿起录像的手机点了暂停保存。

然后解开绑在女人手腕上领带,看着被勒红的手有点心软,一把抱起几场性爱下来,已经瘫软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进了浴室,给她清洗着。

小心冲洗完后把仍无气力只是咬唇瞪着自己的女人抱回床上。

“你看你,小穴都被干肿了,我来给你上药。”男人的语气带着责备,仿佛女人身上的伤痕并非出自他一般。

庄际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药膏,抹在手上在舒心忧红肿充血的小穴花瓣上来回涂抹,舒心忧看着自己的私密处被男人抚摸,羞耻心上涌使她咬着唇头侧过不敢再看。

毕竟庄际是情场老手,来回涂抹药物的手开始有意地触碰那颗豆豆,时不时地轻弹豆豆引得舒心忧开始扭动拒绝,可是奈何全身一点力气没有了,刚刚清洗过的小穴居然开始分泌淫液,庄际玩弄着渐渐湿润的小穴,还不满地责备道:“小浪货,我上的药都被你的淫液冲淡了,不许再流水了。”

“王八蛋!”舒心忧转过头咬牙切齿。

庄际假装没听见,又倒了药膏在手上涂抹,可是水流了好多药膏擦上去就被冲释都不起作用了。“小浪货,淫水好多,那我们换个方式上药。”

说完解下浴袍露出了半小时前才发泄完疲软如今又高昂如铁的紫红色肉棒,丝条慢理地把药膏往一柱擎天的肉棒上涂抹,舒心忧看着他的动作喉咙不经吞了吞口水……他是种马么?刚刚那么大的物体居然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她下面一定坏了吧,庄际对女人吃惊的表情很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