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原来已经放心了,可是上次和颜辞在一起吃饭遇到了舒心忧,看到颜辞的反应……所以她也只能说抱歉了。
舒心忧跨出咖啡厅,裹紧了羽绒服,大雪停了只剩冷风一个劲地灌入衣领,这家餐厅很是隐秘,舒心忧踉跄地走着,先前脑子一片空白,如今被风吹清醒了一些。
只是清醒归清醒她还是毫无办法,一切如两个月前无能为力,只能一味去逃避,因为她要什么没什么,所能做的也只有认怂。
在舒心忧从巷子穿过准备走出马路打车之际,几个早就蹲守在巷子的大汉听到脚步声,其中一个手上有着纹身的把叼着的烟往地上一摔,冲其他三人使了个眼色。
三个大汉立马跑上去拦住了舒心忧的去路,舒心忧侧了一个身想绕过去,一个刀疤男就伸手拦住了她,伸手摸了一把舒心忧的脸,口中啧啧称赞:“哟,没看出来还是个大美人,哥们今晚我们有福了。”
其中一个胖子吹了个口哨,一双眯着的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舒心忧穿着高跟鞋的腿。
“你们想干嘛,让开。”舒心忧望着面前的四人,几次想绕过都被拦住了。
胖子哈哈大笑,“小美人,你说我们想干嘛?”
“这里过去就是大马路,你们识相赶紧让开。”舒心忧被四人围成了一个圈进退不得。
谁知四人一听反笑,其中一个直接抓上了舒心忧的手,“哈哈哈小美人,跟哥哥们玩玩,伺候我们爽了没准就放过你了。”
舒心忧张开口就想大叫,却立马被其中一个男人捂住了她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狗子,把这女人手绑住。”捂住舒心忧嘴巴的男人对爆炸头男人命令道,他们甚至知道叫外号而不是名字。
舒心忧伸手去摆脱捂住她嘴巴手,结果立马被另一个站在一边唯唯诺诺的爆炸头男人听令后拿出绳子把她的双手反绑住了。
舒心忧想挣开手却发现力气一点慢慢变没有,头开始晕起来,她往后退着却被带头的那个纹身男扶住了,“这么快就迫不及待想要给我们兄弟玩玩了?”
说着三个男人哈哈大笑,见舒心忧被绑住,捂住舒心忧嘴巴的那个男人也松了松手。
舒心忧想骂,却发现说话都没有力气,手脚瘫软坐到地上。纹身男见状朝几人使了个眼色,把瘫软的舒心忧扛进了不远处一座荒废的等拆的工厂。
染着五颜六色的爆炸头的男人扛着舒心忧走进工厂,一把将瘫软无力的舒心忧推倒在纸盒包装箱上。
舒心忧当即发出一声闷声,胖子立马冲着看似是小弟的爆炸头男人一脚。
“你他妈轻点,怜香惜玉懂不懂啊。”
舒心忧被摔到地上,羽绒服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空姐制服,刀疤男吞了一口口水,眼睛冒着精光。
“我操,居然还是空姐,老子这辈子都没有玩过空姐啊,哈哈哈。”说着蹲下伸手攀上舒心忧的衣服想要拉开挡住风光的羽绒服。
纹身男就在这时候踢了他一脚,“看你这点出息,这么猴急干什么,今晚有的你玩,赶紧去把摄像机拿出来,钱还要不要了。”
“老大,这不是没有玩过空姐么,这娘们玩起来一定很带劲。”刀疤男一边陪笑,一边依依不舍地望着双手被捆着被推倒在地上的舒心忧。
“去你妈,赶紧去弄摄像机,有了钱有了视频,还怕这娘们你玩不到,让你操到喊娘都行。”
刀疤男连声说是是是,这才依依不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去整摄像机。
而舒心忧整个人模糊着,全身一点力气没有,想骂人却声音如同蚊子大小,恐惧伴随着她,头一直摇晃着,她不敢想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眼泪不住地往下落着,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她此时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去死也不要被这几个人给玷污了。
屈辱和恐惧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伴随着儿时被绑架所见的一幕幕交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