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帮什么,一时也好奇了起来。

正欲开口的杜容谦看了看电梯和走廊通道。

“可以进去谈么?”

“哦,可以可以,不好意思。”这时候舒心忧才注意到了自己的失礼,竟然让客人站在门口说话。

“你……还好么?”和舒心忧坐在沙发上,杜容谦打量着她,她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脸上的疤痕也了无踪迹了,状态比上次见时的死气沉沉好多了。

“挺好的啊,刚旅游回来。”

“他?”杜容谦看她后面的司闲问了出来,他也不知道为何有点介意那个男孩。

“哦,他是我捡来的弟弟。”

他的目光转过头看着坐在沙发扶手上的司闲,据他所知舒心忧是独生女,就在她奶奶过世的时候她的亲戚也没有一个来,都是她奶奶的朋友和老家的邻居,而且也没听过她说有亲戚。

“捡来的弟弟?”

弟弟两个字似乎刺到了司闲,拇指抠着无名指的指甲,然后冲着手指一吹,打断了这个话题。

“姐姐我们晚上吃什么呀……”

舒心忧一阵无语,早餐还没吃他想到晚饭了?

“司闲回你屋画画去,我和朋友谈点事。”

“哦。”司闲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走回用客房改装的画室。

见司闲走回去了,才对上杜容谦。“对了你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是这样的,我妈下个月生日,我想让你帮个忙……”司闲和舒心忧的相处模式让杜容谦觉得不安,身为一个男人的了解,他总觉得这个男孩似乎并不是把舒心忧当姐姐,更多的是像藏了隐晦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