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让我半夜起来,干脆把门反锁了。

但有天晚上,他跌跌撞撞的推开我的房门,我知道是他,但是乌漆嘛黑的我什么都看不见,还没有开口喊他,他就压到我身上,浑身滚烫,却带着浓重的寒气。

他的眼睛明亮又迷离,整个人都烧的慌。

我抱住他,小声喊他的名字,他压住我的手,和我十指相扣,把脸埋在我的脖颈处,他喊我小喻,一声又一声,勾人又好听,然后他扭了扭,上床后强势的吻我,整个人都带着一股浓重的酒味儿,冲的很,他卷着我的舌头,还用牙咬,我的大脑都开始眩晕了。

但我知道不是我喝醉了,是傅一青喝醉了。

他下面硬邦邦的抵着我,我想挣脱他,帮他纾解,他不耐烦的扯了什么,捆住我的双手,触感冰凉丝滑,是质地极好的领带。

"小喻躲什么呀。"他坐在我身上,不满的掐住我的下巴,我被迫张嘴,他朝我嘴里吐一口唾沫,温热的液体顺着舌头直接流进了喉咙。

我挣扎着扭动,他忽然抓住我的头发,俯身压下来,盯着我,温柔的质问我:"小喻怎么还不长大?"

我一懵:"什、什么……"

他笑的很内敛,随后向前挪了挪,坐到我的胸膛上,拉开裤子拉链,那根散发着热量的性器瞬间跳出来,我还没反应过来,他抓住我的头发向前推,我被迫仰起头,那根性器就怼到我的脸上。

"小喻,张嘴。"

我不愿意,他有些生气,掐着我,让我半靠着床头,掐住我的鼻子,我一张嘴,他瞬间将性器捅到我的嘴里,龟头摩擦着我的喉咙,捅着上面的腔肉,我的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我推他,他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缓慢又重的操干。

窒息感席卷而来,我止不住的干呕,却下意识将他的性器深吸一口,他爽的扭了扭,奖励我似的松开我的鼻子,双手抱住我的头,尽情的泄欲。

随着他操干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喉咙火辣辣的疼,感觉自己就剩一副皮囊,灵魂早已出窍,他忽然心情愉悦的问我:"小喻,想吃哥哥的精液吗?"

"不唔"我还没说出口,他射了我一嘴,喉咙里,嘴里一股腥味,猛地难以下咽,我呛了一下,像干呕,吐出来些,他将性器抽出去,坐在我身上,我将嘴里的咽了,却还有些顺着嘴角流下去,温凉的流过下巴、脖子,最后流到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