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故意给他摆出一个自豪的表情,问他什么时候放假,期末结束没,他说下个星期。一想到又能天天和他腻歪在一起我就开心。他宠溺地看着我,视线一撇,忽然问:“蒋月月心脏移植的事是你放出去的?”
我点头:“你怎么知道?”
他笑了笑:“什么打算?”
他不想回我也不继续追问,告诉他:“目前没人知道我们知道这件事,风声就是专门放给蒋义天的,知道的人寥寥无几,他怀疑到谁身上都不会怀疑到我们身上,在我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我们就是相对安全的。”
傅一青赞同:“但五爷会放过你吗?”
“他可以不放过啊。”我笑道:“但重伤蒋义天不正是他想要的吗?何况他一直说他们之间开战缺一个理由和契机,我不是给了吗?看看他是会出动出击,还是装作不知道,他什么举动,我们就怎么应对。放心,跟那姑娘的有关的任何人我都已经让秦湛安排好了,绝对安全。”
他还是担心:“坐山观虎斗,再渔翁之利,的确是个好计谋。但我还是怕引火烧身。”
“不会。”我笃定道:“蒋义天不傻,我自己没有能力知道这样的事。他就算查出来是我做的,我又是怎么知道的?现在在他眼里我还是五爷的人,难保不是五爷指使。”
我们又聊了点其他的,他就要去洗漱了,我喊了他一声,他嗯了一下看着我,我似笑非笑地提醒:“宝贝儿,离周行玉远点儿。”
他一顿,笑着点头:“我知道了。”
我本以为局面到此为止已经够折腾一阵儿了,没成想不知道是谁又突然放出一个重磅炸弹,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我收到消息,说有人把二爷以前做过的事儿爆出来了。我寻思二爷,那个见钱眼开的男人,能有多炸裂,结果一听眼珠子都差点蹦出来,。
雇凶杀人。
杀的还是当初刚上任的市长。
这要是空穴来风也就算了,问题那市长还真死了。
当时就掀起了轩然大波,但事情很快就平息了,给出的官方理由是劳累过度,大家还给他开了追悼会。
我在脑海里细细思索,最有可能放出消息的人除了蒋义天,我想不到第二个人。
但他不应该针对老五吗?怎么拉老二下水了。
我在这儿看狗咬狗看的正起劲,突然接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是个女人,声音很柔,但我一听就知道是谁,我跟她见过,就一面。
蒋月月。
约我晚上在一家饭店见面。
蒋月月主动联系我是让我没想到的,好在的是我现在对任何陌生电话号码都有些抵触,就留个心眼提前录音了,截取一段发给副厂,让他听听熟悉不熟悉,副厂很快回消息,说熟悉,这个声音,就是之前让他把所有钢厂的人支开,导致钢厂被砸的那个女人。
原来是她,我本来是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没想到真的是她。
看来这姑娘真不是个善茬。我一时心情复杂,特别是听到五爷说过的那些后,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她。但我还是收拾停当赴约了,去之前专门带上了针孔摄像头,也和傅一青说了。
是家西餐厅,装修环境都一流,不过不太适合谈话,适合约会,可以带傅一青来吃个烛光晚餐。
我到时她还没来,约莫十分钟后,她卡着点儿到了,巴掌大的小脸,没有化妆,但五官很漂亮,穿的也很简单,手上那只女表价值几十万,我只看一眼就收回目光,身子后靠,是一个防备的姿态。她看我一眼,轻轻笑了,撩起耳边的发,举手投足间温柔妩媚,的确是男人无法抵抗的那款。
“找我有事儿吗?”我开门见山。
她说:“有呀,聊一聊。”
“聊什么。”
她喊来侍应生点了几个菜,笑盈盈地看着我:“你的爱人找了我的爱人,所以我来找你,不冲突吧。”
我点头:“所以我来了。”
“其实也没什么。”她看眼其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