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眯眼:“你说呢?”

我尴尬地将手从他的屁股上移开,还是恋恋不舍地拍了一巴掌:“怎么还没两个星期?”

他好笑地看我一眼:“我怎么知道?”

“必须两个星期?”

“医生说的。”

我将他拦腰抱起,一脚踹开门:“医生还说我发育迟缓,是智障呢。”

他惊呼一声搂住我的脖子,笑出声:“什么时候哪个医生说的?”

“我小时候,十几岁的时候吧。”我将他放在床上解腰带,他懒洋洋地靠着床头,咬着指尖看我,十分从容不迫的模样,我被他微微上翘的睫毛勾的一身火,偏这时候手机又响了,只能侧耳夹着听,是蒋义天,说:“老五说东西在你这儿。”

“在我这儿?”我冷笑一声:“蒋义天,我现在是真没空搭理你,你那个好女婿,让我爱人都背叛我了!他把东西偷了给周行玉了!我他妈现在还一头火,你他妈还来找我的事儿了?!”

傅一青适当地尖叫两声,大声叫着:“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电话挂断,我们四目相对,都忍不住笑出来:“好尴尬。”

“叫的有点生硬。”我故作点评,“没有叫床的时候生动好听。”

“滚啊。”他的话还没说完就不用再说了。

我跟他闲聊道:“这蒋义天环顾一圈全他妈是敌人。真有天赋。”

傅一青挣扎着给我竖了个中指,我知道他含不住了,累了,就让他摆好姿势,问他什么时候回学校,他说再有两天。因为之前的事儿他专门请假了。

“后续周行玉联系你,你及时跟我说。”

“知道。”

他朝我伸手:“想抱着。”

于是我把他翻过来,正面进入,操了一会儿,我看着他的脸,突然就只想趴在他身上压着他,他被我压的喘不上气,动不了。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心里忽然起了感慨:“我觉得我很幸运。”

“嗯?”

“就是幸运,很幸运,干什么都幸运。”

他笑笑,温柔地抚摸我的发丝:“小喻是整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才不是。”我咬着他的脸蛋:“傅一青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幼稚。”他笑的很宠溺:“那我们都是,都是这个世界上最幸运的人。”

“这还差不多。”我静静地搂住他,一时感觉思绪万千,一时又似乎什么都没想。

“你有没有想过换个城市生活?”我问傅一青:“等大学毕业以后,我们找个更喜欢的城市定居吧。”

“好啊。”他说:“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哪里都可以,你就是我的家。”

我还没来得及感动,他又说:“所以能不能不要在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感慨了小宝宝。”他凑近我的耳朵,“里面好痒,快用你的棍子帮哥哥解解痒。”

我实在是受不了了,大汗淋漓地和他酣战了几个小时,找出笔在他屁股上写了两个字,骚逼,又在他胯骨处写了一句:傅一青是骚逼。

他在浴室对着镜子看到了,没生气,挺开心的,非要拿笔在我身上也写几个字,我把笔递给他,他就在我的胸膛处写了四个字:傅一青的。

出于对情侣的对称,我又在他的胸膛处写了三个字:段喻的。

我们赤裸地照着镜子,不约而同地说了一句话:“好幼稚、好傻逼。”

然后哈哈大笑。

我却觉得这个时刻挺有纪念意义,就拿出手机抓拍了几张他的笑容,又揽着他自拍,镜头里只有两个光膀子的年轻男人笑的很开怀,仿佛爱、自由、金钱,什么都有,家人、健康、平安,要什么都不缺。

傅一青看着看着,突然说:“我现在比以前爱笑多了。”

“嗯?”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毕竟在我的印象里他一直挺爱笑的,好像无时无刻都在保持着那种礼貌又得体的笑容,但是此刻我又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发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