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地说:“我为我能泡到傅校草感到光荣。”
他没忍住笑,笑了会儿才看向我,语气斟酌,“你没背着我干什么吧?”
“我能背着你干什么?”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捏他的脸,“你的眼睛就在我身上,我还能背着你干什么?”
“那你今天说这么多花言巧语。”傅一青微微嘟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那你怎么不觉得。”红灯,我偏头看他,“我是在为晚上能多干你几次讨你欢心?”
某种程度上我们已然算老夫老妻,但直白的说出这种话语,他还是会脸红,却也练就了脸红后的反手一击:“哪次不是你说几次就几次?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这倒是真的,在这种事上他向来包容我,但我也知道是他自己也很爽,不然早把我踹下床了。凭心而论,从第一次上床到现在,几年了,次数多的数不过来,我要还是不能让他满意,我直接自宫得了,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
但为了堵住他那张会反唇相讥的小嘴,我决定聪明的止住话题,省得再聊会儿就连饭也吃不了,直接在车里干起来了。
有人说爱情终将有一天会变为亲情,我怎么那么不信呢,我对傅一青总是有生理上的喜欢和反应,一想到哪天七老八十不能再从他身体里苏醒过来,我就浑身难受,跟小段喻和小傅一青失恋了似的,于是我有了一个伟大的梦想,老了以后装个假的。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只想他记住我的意气风发。
晚餐选的小粥,他选的,说最近在研究什么课题,天天熬夜,上火,喝点清淡的最好。我看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心疼地捏捏他的肩。一顿饭吃完,我开着车慢悠悠地走在路上,车里放着钢琴曲,助眠的,他也没抗多久,很快睡了过去,我在路边停车,把座椅调成半躺的姿势,让他睡的更舒服,车开的更慢了。
两个人在一起,也不一定非要做爱,远比有比做爱更让两颗心贴近的方法。到了家他也没醒,显然是累极了,我把他抱下车,轻手轻脚的开门关门,放在床上的瞬间,他睁开了迷蒙的双眼。我亲吻他的额头:“睡吧。”
他拉着我的手,摸我的脸,声音嘶哑:“不做了吗?”
“不做,睡觉。”我亲亲他的嘴。
“你生气了吗?”他像是有清醒的迹象,我对这句话皱眉,感到不解,更有些生气,也笑了,气笑的,但我忍了,安抚地哄他睡觉,声音放低,语气温柔:“怎么可能呢。我永远不会生你的气,傅一青。”
他懵懵懂懂,最后还是睡了,我去洗了个澡,靠着浴室门点烟。
怎么会因为没和他做爱就和他生气。我有心解释,却不知道怎么说,觉得苍白也无力,更多的却是心疼,他多年养成习惯,哪怕是让他在感受到被爱的时候,还是会小心翼翼,顾及他人的感受。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眉眼戾气凝聚,直接叼着烟擦手打电话。
“蒋总,这次的报酬,我不要钱,我想要点其他的。”
第二天傅一青上学也是我送的,一路上他都有点儿观察我的脸色,我尽量让自己表情柔和,快到时他还是问我:“昨天……”他婉转道:“你那么忙那么累,还开那么远的车来找我,结果只吃了一顿饭,小喻……”
“我是很生气。”我截断他的话,他啊了一声,了然,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拿出手机:“我现在请假。”
我摁着他的手:“请假干什么?和我做爱?”
他看着我,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