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我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哼笑一声,“少来了。”

回去后他扒了我的衣服给我擦身体,我心里有团火在烧,却注意力分散,怎么都硬不起来,烦躁地搓了两把,他惊愕地制止我:“干嘛呢?”

“我萎了。”我嘟囔着说。

“别发疯了。”他哭笑不得:“你现在浑身都没劲,怎么就指望这儿有劲?”

“它应该是擎天柱,定海神针,永立不倒。”我说。

他无奈地斜视我一眼。

躺在床上,我从后捏着他的乳尖,他把我的手拨开,我追上去,他又打开,我又追上去,抓着他的手腕举在头顶。他瑟缩了一下,我咬着他的耳朵,自己都能感受到呼吸炙热,“想操你,给我舔硬,嗯?”

“不要。”他挣扎:“你喝醉了,要好好休息。”

我松开他,手直接顺着他的睡裤伸进去,捏着他的臀肉掰开,他想转过来,我摁着他的后颈,他不由自主弓起身体,我探进他的穴里,湿热紧致,让我晕乎乎的,我探索着指奸他,他隐忍的呻吟泄露,白皙的脖颈崩出一条青筋,前头也硬的抬头。我扣着他的后脑勺让他翻过来:“给我舔硬宝宝。”

他湿润的眼睛看着我,诱惑而不自知,最终推开我低下头,我抚摸着他的头发,双腿大开,爽的叫出声,“可以深喉吗?”

他自下而上地看我,唇角流出津液,努努力几乎吞下整个茎身,不适地皱眉,喉咙都被撑开。我摁着他的头,窒息感让他求饶,松开的瞬间他咳嗽起来,我捂住他的嘴,龟头的前液他悉数吞了下去,眼眶都红了,是咸的,腥的,味道很不好,我抓着他的胳膊提起来,掰开臀肉就操了进去,他闷哼一声,软了身子,任由我碾压。

这次的做爱格外沉默,他抓着我的胳膊,留下血痕,我掐着他的鼻子,亲吻他的唇,将他的唇齿都吞进嘴里,他呼吸不上来,胸膛起伏,流出豆大的生理泪水,穴肉夹的死紧,仿佛被我硬生生捅开身体,很快他就面色潮红,迷离地看着我,手也没劲地垂下,身子也像被抽了骨头,穴里湿的一塌糊涂,黏腻的液体被操出体外,冒出白沫,干涸在臀肉上。

我射进他的身体里才松开他,他猛地呼吸,剧烈咳嗽起来,连带着精液都被一挤一挤地要渗出来。手指毫无阻碍地伸进去扣挖,他被我操开了,高潮时阴茎的精液射在小腹上,淫乱色情。我掐着他的脸再次埋进去耸动腰身,他虚虚地抱着我,依偎在我怀里,我舔咬着他的乳尖,他小声哼哼,声音沙哑:“老公。”

我顿了一秒,抬眼看他,他全身心地依赖我,充满爱意地看着我:“老公。”

我亲吻他的额头,和他十指相扣,看着他迷乱沉醉的神情。他鬓角流着汗,脸颊潮红,小奶猫似的一声又一声地喊我老公。我也大汗淋漓,酒都醒了。

“老婆。”我回应他,动作温柔下来,把他抱进怀里,“老婆。”

日上三竿,我被电话吵醒,傅一青还在睡。我头疼欲裂,也没看是谁,摸索着电话接起来。对方的声音稍显疲惫,但很兴奋:“小段!我回来了!”

谁这是?我眯着眼看看备注,逐渐清醒。

“胖哥。”我小声应了句:“欢迎回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