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我之前就有了,现在正好得以实践。”

“什么?”

“给你戴一个针孔摄像头,24小时监视你,好不好?”他眼神微动,没有说话。我摸摸他的喉结:“好不好?”他咽了口唾沫才说好。我知道他害羞了,但也兴奋了,他隐秘却畸形的需求被满足了,但显然不够,我将礼物送到他手里,他拆开看,是一颗尺寸适中的跳蛋。他捧着它僵直。我们做爱的次数不少,但小玩具用的很少。他跪在沙发上褪下内裤,我抽出来他穴口处堵的湿纸巾,应该是坐的原因,让他的内裤也湿了一片,却不是精液,穴口处的精液干成了精斑,被堵住的精液还在肠子里留存,拔出纸巾时连成丝。我盯着湿纸巾看了会儿,将有精液的那头塞进傅一青嘴里,他唔唔了两声,颤了两下胸膛,沉默地接受了,我掰着他的屁股看,紧密的一个小圆口,伸进去一根手指搅一圈,再抽出来时全是拉的丝。我硬了,就又摁着他操了一顿,他没料到,下意识想躲,又并拢双腿崛起屁股,还不忘塌下腰,是标准的受孕姿势。我操了几百下,彻底射完才拔出来,两根手指伸进去探他的敏感点,然后再把冰凉的跳蛋一点一点推进去,他夹的很紧,精液没有漏出来。

穿好衣服,我扶起他,说:“走吧。”

他刚缓了些神,说:“要出去吗?”

“出去吃饭。”

兴许是有异物难受,他沉默了一会儿还是点头。

遥控器在我手上,但我一直没打开,直到坐在高档餐厅,他看起来已经完全适应身体里有一个跳蛋的存在,我才直接开到最高档,他手里的叉子瞬间掉在盘子上,震惊又错愕地看着我,很快加紧双腿,死死地扣着桌边喘息,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迷离。

舒缓的钢琴曲传来,跳蛋完全静音,但从他的面部表情,我看出来他已经高潮了无数次,估计早就把内裤射湿。

他的身体轻微抽搐,试图抓住我的手,艰难地说:“关掉,小喻。”

我说:“能走吗?”

他的声音很低:“走不了……”

“那就走吧。”

我把他从椅子上拉起来,他脚步发软,差点摔着,我几乎半抱着他,服务生还赶忙问我们没事儿吧。傅一青身上出了薄薄的汗,肉眼可见地肌肤哪儿都泛红,他低着头没看他,也不敢看他,我说没事。

跳蛋我一直没关,他在车上就已经受不了了,扭的像条被抓住的鱼,一到家更是了不得,鞋都来不及脱就脱裤子,原来裤子的裆部也已经被浸湿,他跪在地上光着屁股对我,掰开自己的臀部:“快,小喻,拿出来,受不了了。”

穴口嫣红湿润,精液没有流出来却还是有水,是他用后庭也高潮了,我趴在地上舔了上去,他猛然一叫,不再说话,只剩下喘。

事后他扇了我一巴掌,轻飘飘的,躺在浴缸里仰着头,问我要烟,我低着眉给他点燃,他深深吸了后又吐出,享受着欢愉后的平静。

“累死了。”他声音沙哑地说:“一直高潮也是会累的。”

他叉着腿,我扣着他屁股里的精液凑过去:“那还给干吗?”

他用没拿烟的手又扇我一巴掌。

还是轻飘飘的。

长久的性快感让他无法再维持伪装,他看起来有些厌世的慵懒,却笑着说:“给啊,哥哥长个屁股就是给弟弟操的。”

他斜瞥我,讲骚话跟讲情话似的。

“傅一青就是给段喻操的。”

说完抽口烟,吐出,我从白雾里看他,他朝我眨下眼。

第九十九章

寻找合作商未果我也没急着打道回府,反而趁这次出来带傅一青多玩玩。副厂给我打电话问情况,我说白来一趟。他说厂里没什么事儿,给自己放个假吧蛇头。他怕我心里不舒坦,想给我缓冲时间,我也没拒绝他的好意,说过两天回去。这两天里我带着傅一青去了电玩城,他最开始拘谨,面对什么都有种好奇又抗拒试探的意思,后来跟我一起比塞车冲刺。带体感的,一局下来他刺激的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