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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爱我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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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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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那我就觉得一切都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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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后来我把车以旧换新抵了,又全款拿了个,带天窗的,带着他兜了好大一圈,挑车牌时专门要了尾号是17的,他说为什么?有什么寓意吗?我只看着他不说话,一青,17,他总在我聪明的时候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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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新合作商的确来头不小,外省的,不知道怎么得到消息打听到我这儿的,为人也爽快,谈的订单也大,就是要的急,时间紧任务重,我一时得带着厂里的人加班加点又开始没日没夜的干,每个人都是坐下吃完饭都得站起来,但都是这么过来的,他们也毫无怨言,我也会在订单完成给他们发丰厚的辛苦费。会计不用陪我们干,但也喜欢厂里的氛围,主动和几个后勤妹子承担起了给我们做杂活儿的工作。按照他们的话说,是在我这儿实现共产主义了,颇有曾经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妇女也能顶半边天的红军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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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来之前我都和傅一青交代好了。他心疼地看我手上的茧子,我说放心,一定在摸你的时候剪了。他瞪着我说:“我是这个意思吗?”我笑着说当然不是,是我心疼你。茧子太厚,他又细皮嫩肉,我下手没轻重,老是给他摸红了。好几次都是他又疼又爽又不说,不是哆嗦地尿出来就是大腿抽筋,疼的一张脸都白了才跟我说受不住了,我一看,那身上跟被我轮了好几遍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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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就这么干了一个星期,稍微有点闲暇了,我马不停蹄回去找他,却看到他是被人送回来的。我没看到车里坐的人,但是看到他弯腰跟车里的人拜拜。我站在窗边抽烟,一根烟抽完他也进了家门。看到我很开心,连忙跑过来抱我,问我怎么回来了。我说想你了就回来了,快洗手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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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他说忙完了吗?我说没呢。他说辛苦了,晚上犒劳犒劳我。晚饭他没吃多少,为打仗做准备。骑乘的姿势,说让我少用点劲儿,我揪着他的奶头扯,他疼,前后扭着腰磨的自己很爽,想打开我的手,又俯身下来舔我的奶头,我说:“你最近工作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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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他说:“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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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他一直说他工作轻松,不需要做什么体力活。我却觉得销售这活儿最不是人干的。要逢人就笑,还要三寸不烂金舌,不过倒适合他,千人千面,他拿捏的很好。每次接他时都能看到他游刃有余,自信又落落大方。我也看到过他们玩偶店的员工业绩表,他的成绩遥遥领先,还因此拿了很多次奖金。我们两个的工资不好说谁多谁少,虽然看起来都是我出的多,但我也的确不让他出多少,我希望他把钱存着,也能给他安全感。要不是他不乐意管我的钱,我的银行卡早就上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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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回家一次我要再次早起去厂里。但我第二天还是回家了。提前把车停在不显眼的地方等着,还是那辆车把他送回来的。车一走我跟着走,跟了一路,发现驾驶座的确是个男的。我认识他,以前接傅一青见过一次,是他们玩偶店的老板,我不知道他有没有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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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回到了厂里。没有跟傅一青提过这件事。他们老板也不知道我跟了他一个星期,看着他每一晚送他回家,又回到自己的家。完全不顺路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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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星期五晚上我站在窗户边抽烟。傅一青回来已经晚了。他很惊讶,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呀?我招手让他过来看,他看了半天,说你看什么呢?我说什么都没看。他无奈:“快洗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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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第二天我还是站在窗边,但他这次像是学聪明了,刚和对方说再见就和我对视上了。他是跑回家的,气喘吁吁地站在我身后,似乎想说什么,我的烟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