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问。”
他不假思索:“还在怪我吗?”
我看着他:“你说哪件事?”
他扭过来看着我:“看来你在怪我,不止一件事。”
我摇头:“我只是想问的更准确。”
他说:“那你最怪我的是哪件事?”
我笑出声,三两句,他就又在套我的话,把我绕进去。
我说:“我不怪你,无论哪件事。”
他显然不信:“说好的坦白局,小喻,你都不坦白。”
我反问:“那你坦白吗?”
他没说话,我说:“你做过最让我无法接受的事是哪个?”
他笑意加深,语气轻快:“那可太多了。”
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听到他这么说,我的心还是沉了沉,笑都收了,思想不受控地往极端的方向发展。
他察觉到气氛有些沉闷,转过来抱着我:“撒谎,是人与动物唯一的区别,也是人类开智的表现。”
我将手掌放在他的胳膊上:“你对我撒谎了吗?”
“当然。”他笑笑:“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我也转身面对他,抱着他,循循善诱:“以后不要骗我了,好吗?”
他摇头,清澈的眼眸看着我:“我很在乎你,就一定会骗你。”
这是哪里的无稽之谈,我气不打一处来,干脆打了一下他的屁股:“你在乎我还骗我?你就没想过我多伤心?”
“你这么坦诚、率真,当然不怕做自己。”他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因为我们已经聊过很多次,他声音闷闷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生活方式、对爱的态度,我们不一样,小喻。我这辈子都不可能像你,也不可能成为你。”
他是如此的劣迹斑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