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角落里找到他了。

他刚打完球,热的直冒汗,正在拿卫生纸擦脸。

自从别人知道他有个疯批弟弟以后,不仅没人惹他,也没人和他玩了我没啥内疚的,我觉得这样挺好的,正好我可以和他玩。

我冲他眨眨眼。

他笑笑:"你又想什么坏点子了。"

我委屈:"哪是坏点子啊,我这个星期天想和我朋友一起去图书馆看课外书,作业回头再写行吗。"

他故意正经的看着我:"我和你一起。"

这还了得。

"别别别。"我连忙阻止:"这个星期天你不宜出门。"

他笑出声:"谁告诉你的?"

"我推测到的。"我严肃的很:"你就在家老老实实等着我吧,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秦狗说我俩的对话像老公和媳妇。

我说:"你不懂,你要是有个天天给你带早餐的哥,你也想娶他当媳妇。"他直干呕:"操,啥比喻啊,那最起码得是女的才能是媳妇吧。"

我大言不惭:"男的也没啥啊,对你好不就完了。"他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但因为我语出惊人的次数很多,他也没有放心上。不过我和秦狗到底是没去成电玩城。

因为他让我看了个好东西。男女裸体运动电影。

"操他妈,这女的真够劲。"秦狗故作老成的翘起二郎腿。

我满脸烦躁:"这男的吊还没我大,她叫个鸡巴叫。"

秦狗瞄我一眼哈哈大笑:"操,你别说,还真是,不过她可不就在那儿叫鸡巴呢吗。"他话音刚落,就听电影里那女的:"啊,大鸡巴、大鸡巴、啊。"

秦狗激动的搓手。

我继续满脸烦躁。

最后给我吵跑了。

就是吵的慌。

路上给傅一青买了炒板栗。

我躺在他床上,他在书桌前学习。

我一侧身,闻到他的枕头。

真他妈香。

我狐疑的拽过他的被子,更香。

操。

我站起来走到他身边。

他扭头看我,漂亮的眼一眨一眨的:"怎么了?"我捏着手里的栗子没说话。

我说啥啊。

说你的床为什么那么香?

闻着真他妈好闻?

我变态啊我。

他的目光移到我的手上,把栗子拿过去把剥好又塞到我手里。

这贴心程度,这待遇。

我直感慨:"真想娶你当老婆。"

他一顿,继续看书:"你才多大。"

"不小了不小了。"我干脆爬他身上,搂着他的肩膀:"傅一青,你对我真好,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你像我亲哥一样。"

他微微侧头,用一根食指将我的脑袋推远:"别闹。"

他算是不了解我这个人。

他越不让我闹,我越闹。

我狠狠的抱住他,让他连胳膊都动不了。

他挣扎了两下,无奈的叹气:"你想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我随便扯谎:"没玩开心,烦得慌,让我抱一会儿。"

他不动了。

我的鼻尖就索绕着一股香气。

是那种若有若无的,淡香。

有点儿像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