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苦寒的北面戍边,定然士气低落。”
“若是轮换士兵戍边,那刚刚训练善战的士兵就会轮换回去,边将又要重头开始训练士兵,那边镇的战斗力必定衰落。”
“所以皇爷爷给了安禄山自行募兵的权力,让他在河东三镇招募子弟兵。”
刘宴跟上了李炎的思路,这么说给安禄山兵权确实是无可奈何。
李炎又说道:“财权也是如此,朝廷在河东三镇征税,再运到两京来,然后再拨给安禄山,那么沿途的损耗巨大,还需要大量的农夫。”
“所以皇爷爷干脆就把河东三镇的财权都给了安禄山。”
李炎看着刘宴说道:“士安,你说皇爷爷要不要重用安禄山?”
刘宴点头说道:“属下愚钝,不能答也。”
刘宴确实没办法回答李炎的问题,甚至就连李泌恐怕也无法回答李炎这个问题。
看到刘宴垂头丧气的样子,李炎笑着说道:
“孤将这个规律,总结为帝国疆域极限论,任何一个帝国的疆域都是有极限的,与其说开元天宝盛世的崩溃是因为皇爷爷穷奢极欲,不如说是因为他穷兵黩武。”
刘宴连忙低下头,李炎议论自己的爷爷,可这也是上一任的皇帝。
李炎没有什么为尊者讳的想法,而是直接说道:“开元年间以军功最贵,各地边镇都想着挑动边衅建功立业。”